的手,眸色沉郁,“仗着我不能动你,故意的是不是?”
“我哪敢呀。”明思嘴上这样说,可秀眉上扬,眼里满是挑衅,仿佛在说——那又如何?
更为恃宠而骄的事都做过了,这些皮毛,明思一点没放在心上。
“好得很,”裴长渊低声笑了一下,“既是你挑起的火,那就你自己来灭。”
明思侧眸瞧见男人眼里的欲念,心中顿觉不好,她还在月子里,可不能做那事,连忙要把手抽出来。
裴长渊早有防备,攥得极紧,明思面上的笑容霎时没了,即刻求饶,“我错了。”
识时务者为俊杰!
裴长渊薄唇微挑,哂笑道:“方才不是不怕吗?”
“妾身还在坐月子呢,殿下不如先记着,日后一定加倍偿还。”明思立马装出一副柔弱样,试图让男人控制一下自己的欲望。
至于日后,日后的事,日后再说嘛,能躲一时是一时。
裴长渊拉着她柔软的小手下移,“不碍事,思思这双手也极好。”
两人相处时,屋内一般没有旁人,这也便利了男人。
宽衣解带,明思羞得一张小脸通红,与抹额上的珍珠相映衬,倒有一番别样的美感。
手上炙热,令她心口怦然不止,虽说天黑了,可还没有用晚膳,做这样的事,实在让人难以启齿。
她全程未动,都是男人引领,明思却口干舌燥,不断吞咽口水,比做了还要难捱。
“思思乖,攥紧。”裴长渊还能抽空亲亲明思的耳垂,低声诱哄她。
耳垂原本没什么,但男人独独偏爱此处,弄得成了明思的敏感之处,一碰,她的心就跟着痒,手也跟着抖。
明思偏过头,咬着唇,把自己当成了一只缩头乌龟。
不知多久,乌龟的爪子被水液弄脏了。
小乌龟发出了一声呜咽。
男人却舒爽地叹了一声,“嘶——”
裴长渊胸口起伏不定,呼吸粗重,额角渗出一丝汗意,纾解了欲望,满心欢喜地捧着明思的脸颊亲了又亲,“好思思,你哪哪都是宝。”
不过是一只手,也叫他心潮跌宕,满足不已。
从前无论如何也想到自个会有今日,成为欲望的奴隶,或者说,成为明思的。
“……你讨厌死了!”明思埋怨着,她的手臂僵硬,根本不敢动,手上黏黏哒哒,“你快些弄掉!”
“别急,我来清理。”裴长渊随手用枕巾擦拭了一下自己,穿好衣物,拧来干净的帕子,捧着明思的手指,一根一根地清洗。
擦拭了好几次,明思终于觉得自己的手回来,狠狠地瞪了男人一眼,“唰”地把那只手缩回了被子里,然后把太子妃金印还给裴长渊。
“我不要了,好处没见着,倒叫我干苦力!”她哼哼唧唧,倒头钻进了被中,把自己整个蒙头盖住。
裴长渊险些被金印砸中头,幸好眼疾手快接住,扔回了锦匣中,转头跪在床沿,俯身轻笑,“不都是我干的苦力,你连攥都不肯用力。”
“呸——”明思啐了一口,隔着被子听不真切,只叫人听着有趣。
像极了一个窝窝囊囊的小狸奴。
裴长渊越发欢喜,伸手搂着她,连带着被子也抱入怀中,“乖思思,别恼,古拙堂私库的钥匙给你作为赔礼可好?”
明思半晌没动弹,裴长渊还以为她不喜欢这个,正要加码。
被子里的身影鼓涌两下,明思探出小脸来,半信半疑道:“当真?”
太子私库,那得有多少宝贝啊!
裴长渊哭笑不得,今日的不悦尽数消散,咬着她的红唇摩挲,“真的,都给你。”
明思心头雀跃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