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大有你越嫌弃我,我就更喜欢你的架势。
白漫梨记得对方以前也没这么粘人。
倒不如说,时隔两年,梁芝雪非但没有与她生疏,反倒想尽办法要同她亲近。
只是亲近是不可能亲近的,她们已经分手了。
白漫梨再想退,后背抵到了墙。
她快被前女友咚在墙壁上了。
这里房子塌了,又黑灯瞎火,伸手不见手机,梁芝雪真的想干些什么,她也反抗不了。
前女友曾经是省掷铁饼冠军,退役后入了影视圈,虽然腰上有了小肉肉,胳膊上的肌肉却爆发力惊人。
真的博斗起来,白漫梨自觉打不过对方。
可梁芝雪的呼吸灼热,喷在她的侧脸上,摆明了是想与她这个前任调情。
她怎么能这么浪。
心中警铃大作,白漫梨抱着身子,警惕地问:“我都这样了,你还想和我睡吗。”
梁芝雪不敢说,她好想把白漫梨用的那根棉条的线拉出来,再换自己的手进去。
想得不得了。
但是说了,狗头会被打爆。
梁芝雪语气诚恳,态度绵软:“我可以在下面的。”
白漫梨抬起手,揉了揉耳朵,确定自己没有听错,但还是问了一遍:“你说什么?”
“我让你睡,你想怎么样我都可以。”
“即便我把你玩成了破/布/娃娃,睡完就走?”
梁芝雪咬着牙说:“可以。只要你给我说几句话的机会,别不理我。”
她转念一想,房子都塌了,能往哪里走。
这不是虚张声势是什么。
梁芝雪本来只是嘴上说说,口嗨一下,过过瘾。
出乎她的意料,白漫梨答应了。
“你脱衣服吧。”
白漫梨的声音又冷又沉,却听得梁芝雪心下激动。
说过的承诺想要立即兑现,梁芝雪手脚利索,丝毫不拖泥带水。
她拉开了松松竖着马尾的发圈,将它环在手腕上。
黑发披散在肩头,空气微冷,梁芝雪不禁打了个小喷嚏,只是白漫梨依旧没有说话。
没过十秒钟,该做的都已经做好。
一片黑灯瞎火之中,梁芝雪拗出了一个虽然很美但并没有什么用的姿势。
白漫梨的手摸到了梁芝雪的嘴。
梁芝雪伺机将白漫梨的手指吻了吻,又动起了坏心眼,想更进一步,嘴唇上被白漫梨轻轻拍了一掌。
白漫梨严肃地告诫她:“不许乱动。”
梁芝雪娇笑着说:“好的,我不动。”
随后,贴着冰冷地面、同样冰冷的自己被染上了热度。
是白漫梨。
她的发间有股香味,梁芝雪说不出来,那是什么味道。
但她知道,她很熟悉。
尽管她们分开两年,可她的气味依旧没有变。
心头冒出了独占的想法,和不合时宜的窃喜。
太好了,她还是一人。
如同自己一样。
白漫梨听到了梁芝雪不舒服的闷哼声,心道自己该说些什么转移对方的注意力,就像梁芝雪曾经做过的那样。
话到嘴边,却成了:“我刚用免洗洗手液消过毒,是干净的。”
白漫梨说完,在心里反问,你说的什么鬼话。
梁芝雪的哼声顿了顿,化作了笑,语调上扬地对白漫梨说:“谢谢我的宝贝。”
白漫梨动了动手指,做了像剪刀那样的动作。
她没什么耐心,不想对对方温柔。
想不到梁芝雪带给她的感官是如此奇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