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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篇狗血失忆文 白刑 118447 字 1个月前

雅地在椅子上坐下,看着脸色不好的秦飞白,有些意外地道:“殿下好不容易才解了禁足,可依臣所见,您的心情似乎不佳,可是又发生了什么事?”

提到这个,秦飞白就更加生气,双拳紧握到骨节泛白,嘎吱作响。

他冷着嗓子道:“那司徒璋也不知是听了谁的指使,竟跟父皇说,非得我抄血经才可保母妃平安。”

而且司徒璋提就提罢,好巧不巧,还非得在他解了禁足之际提,若在禁足时他这般提议,秦飞白大可取府中下人的血来用。

可解了禁足后,他就随时都有可能受父皇召见,届时父皇若是见他身上完好无损,没有伤口,便知他抄血经之心不诚,会觉得他不孝亲长,再将他大肆斥责一番。

秦飞白好不容易解了禁足,翻身的仗还没打成,怎么能再遭贬斥,因而他就是再不情愿,再不乐意,也不得不每日以刀割臂取血。

沈鹤知轻笑,劝慰道:“一个小小的监正罢了,他再想翻天,又能掀出多大的风浪呢,殿下要解决他,不过是动动手指的事。”

他轻啜一口茶,曼声提议道:“殿下在府中待了这许多日,想必也厌了,不若臣带殿下去瞧些好东西?”

“哦?”秦飞白来了兴致:“是什么?”

沈鹤知轻笑,“您去了便知道。”

末了,他又提醒道:“殿下今日出门,就不要带太多护卫了,不然要是打草惊蛇,可就看不见臣想给您看的东西了。”

秦飞白虽有些不情愿,但他的刚愎自用,还是令他认为,没有人有胆子,敢在光天化日下谋杀皇子跟重臣,略微思忖后,便同意了沈鹤知的提议。

秦飞白随着他出门,绕开了嬉闹吵嚷的街市,径直入了偏僻的小巷,随之有座幽静的宅院出现在眼前。

沈鹤知在他之前率先迈步进去,秦飞白跟上,只是才刚进门,便觉后脑一阵重击,人随之晕倒在地。

沈鹤知垂眼,漠然地看着昏死过去的秦飞白,朝李成吩咐道:“照计划做。”

秦飞白再次醒来的时候,只觉头疼欲裂,意识混沌,他以手撑着床,迷迷糊糊地坐起,待睁眼仔细分辨,便见满目柔靡,一室绮罗。

身上盖着的薄被随着他起身的动作落下去一截,他意识到冷意,低头一看,发觉他寸缕未着之外,身上还布着点点暧昧红痕,俨然是经过什么事不久的模样。

见状,秦飞白心中一紧,就开始打量着这间他全然陌生的屋子,试图找到一件蔽体的衣服。

但他所做一切皆是徒劳,这间屋子除了萦绕在他鼻尖的、甜到发腻的香味以外,根本没有衣物。

正此时,房门外传来人走动的脚步声,秦飞白匆忙地将薄被拉至身前,以警惕的眼神看着门口。

开门的是个长得细皮嫩肉的男人,模样虽然算得上精致,只是满脸擦得过重的脂粉,还是令他看上去十分艳俗。

秦飞白紧抓着被子,冷声质问着那男人:“你是谁?还有,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男人用手捂着嘴,轻蔑一笑,“哟,昨晚上咱还睡同一张床呢,怎么今儿个天一亮,就认不得人家了。你该不会是想赖账,不给钱吧?”

秦飞白对昨晚发生的事一无所知,此刻听他如此说,第一反应便是反驳:“你休要在这里胡言乱语!”

“这便是不给钱的意思了?”白脸男人冷哼一声,拍拍手,身后就走出来几个络腮胡的壮汉。

他吩咐道:“把这个赖账的东西,给我扔到街上去,我倒要看看,他是觉得钱重要,还是脸面重要。”

那几个大汉得了吩咐,就朝床上走,扯着秦飞白的手臂就要把他从被子里拖出来。

秦飞白这会儿子是终于知道慌张了,脸色瞬间变化,像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