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电视上,双脚几乎要扎根在被炉的最中心,每次门铃响起都会差使她去开门。
至于五条怜自己嘛,她当然也没做出什么了不起的事情。
在寄居蟹甚尔先生逐渐化身为被炉中一颗不会动的植物的过程中,她成功把客厅沙发收拾成了自己的卧床,顺便搞懂了洗衣机的使用方法,并且悲伤地发现自己的和服被甚尔的黑衣服染成了特别怪的灰绿色。
撇开这点小事,她当然还是在继续以每两个小时一次的频率对家里的小怪物……抱歉,应该是禅院惠,进行喂食,并且在他准备哭闹的时候使出摇晃大法。
这孩子和我真像呢——把禅院惠抱在怀中时,五条怜总会这么想。
尚在襁褓之中就失去了母亲,多么痛苦的共鸣感。最鲜明的情感似乎不是悲痛,而是遗憾,遗憾着人生中最重要的角色,对她的认知却只有完全的空白。但惠一定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否则他也不会伸出手,轻轻地拍在她的脸上,然后咯咯咯笑出声来。
小怪物的小小恶作剧成功了,现在五条怜也想笑了。
门铃响起。
“喂!”植物在说话,“开门!”
“知道啦!”
尽管很认真地和甚尔说了害怎么称呼自己比较好,他也确实答应了,实际上却也不常喊她“阿怜”,而是会选择“喂”或是“哎”之类的称谓。
五条怜把禅院惠稳妥地放好,转身小跑到玄关。
临近中午,能在这时候造访的,当然只有楼下饭馆的送餐小哥了。
果然,一推开门就看到了熟悉的装束和阳光笑容,还有饭菜的香气。
深吸一口气。嗯,今天是天妇罗定食吧?她闻到炸物特有的气味了!
五条怜接过饭菜,阳光的送餐小哥依然笑眯眯地站在门口,让她有点恍惚。
平常不是送好餐就走了吗,怎么今天还留着呢?
反常的展开让她有点懵,也呆呆地在原地站了一会儿,还没来得及组织好语言,送餐小哥终于开口了。
“是这样的,我们店的老板想要我来提醒您一下,已经到月底的结账时间了,是时候支付之前的餐费了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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