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哪里,他的消息在毕业后就悄然消失,某些和他关系稍微好一点的朋友又守口如瓶,挖不出什么。
几天过去了,宋锦溪托付找消息的人也没有回应,因为上次是通过父亲那边的人脉,还牵扯出那年父亲在背后做的手脚,于是这次换成了娘舅家的人,小舅拍着胸脯保证过没问题的,却一直没有音讯。
宋锦溪有些焦躁,依靠在沙发上,强迫症般反复刷新手机页面,最后想起来什么,把手机塞在兜里又准备出门,刚巧碰见了回家的父亲。
父亲冷着脸盯着他,突如其来抬手就一大耳刮子,打得他脸偏向一边,片刻后才感觉到火辣辣的疼。边上的保姆管家眼观鼻鼻观心,都当做没看见,脚下快速离开了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