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直接说他不饿。
叶时臻:“那我们回家?还是想去哪里再逛逛。”
虞藻:“回家吧,我有点累,想睡觉。”
今天虞藻在外奔波一天,商场逛街虽然开心,但后来也发生了很多意外,他的心脏一直处于持续紧绷的状态。
他是真的有些困了。
“行,那我们现在回家。路上如果想吃什么,你跟哥哥说,我让人去买了送家里。”叶时臻道,“这样一回家就可以吃。还是说,你更想吃家里做的?”
虞藻皱起鼻尖,有点嫌弃:“不要吃家里做的,今天的早饭好难吃。”
叶时臻:“……”
今天的早饭,是他做的。
叶时臻特别吩咐佣人,不需要做虞藻那份早餐,因为他会亲自帮虞藻做。
他生活比较独立,以前在外留学时,也不会像别的公子哥一样大张旗鼓,不会请厨师或什么,就自己一个人生活,练就了一身还算精湛的厨艺。
叶时臻的饮食严格按照营养师的定制方案,好不好吃他不知道,因为十几年来都是这么吃过来的,他对口感没有特别高的要求。但健康是肯定的,健康也是他衡量饮食的唯一标准。
对他而言正好的食物,对虞藻来说,却清淡得过分,味如嚼蜡,吃起来像在嚼菜叶子。
虞藻以为这是家里佣人做的,他很小声地说:“哥哥,你不要告诉阿姨我觉得难吃,这样太伤自尊了。”
还特别有礼貌,害怕伤到别人自尊,让叶时臻不要告诉当事人。
虞藻不知道,给他做早饭的人,就在他眼前。
叶时臻一边感慨虞藻真的好善良好温柔,另一边又有些自我怀疑,难道他做饭真的很难吃吗?
叶时臻:“好,我不告诉阿姨,下次我换个人给你做早餐,好不好?”
虞藻点头:“好哦。”
真乖。
叶时臻揉了揉虞藻的脑袋:“一直捏着手表做什么?想戴就戴。”
虞藻试探性地看着叶时臻,真的可以戴?
“我帮你戴?”叶时臻看了下表带,很长,而虞藻的手腕太细,肯定戴不上。他道,“表带是得改一下,你的手腕细。”
虞藻怕这时候戴了,叶时臻要发疯,他还记得叶时臻刚刚有多生气。
他摇摇头:“不戴。”
又和摆明立场似的,语气坚定道,“我只戴哥哥送的表,权律深算什么东西?我才不要!”
这枚腕表表盘清晰、线条流畅,由钻石与白金组成,双阶式表壳优雅精致,镶有超过25克拉的钻石。
前段时间,叶时臻也想拍这块表,但听说权律深会参与竞争,便没有加入了,也算送了个顺水人情。
早知道虞藻喜欢,他就拍了。
这人情不送也罢。
虞藻作势要把手表丢出去,刚抬起手,下意识问了一句:“很贵吗?”
“还好。”叶时臻道,“1200万美金吧。”
虞藻刚要丢出去一点,听到1200万,还是美金,赶紧把手表捡了回来,又小心翼翼地在上面吹了口气,生怕哪里磕到了。
这么贵!
虞藻抬起湿漉漉的睫毛,略带责怪地看了叶时臻一眼。
怎么不早说?万一摔坏了怎么办。
叶时臻被虞藻的小表情萌到了。
他望着虞藻嫣红的嘴唇,蓦地扣住虞藻的手腕,在虞藻困惑的注视下,哑声问:“……在我出去打电话的时候,你是不是和别的朋友叙旧了?”
浓密的眼睫毛,小幅度往上抬了抬。
眼中闪烁类似戒备与紧张的情绪,虞藻小脸绷着,没有回答。
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