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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却在殿试时因观点过于犀利而被当时的太祖放到最后,成了倒数。”

“但又不妨碍他成了于少保,他可是救时宰相啊。”

顾清看着她一本正经的样子,突然弯眉笑了笑。

“对!”毛澄附和道,“你素来临事有守,恬于进取,自然是有远大前途的。”

“喜报喜报!!”外面突然传来徐家仆人气喘吁吁的大喊声。

原本坐在厅中的众人立刻站了起来。

“一甲第一,毛澄!是状元,毛公子是状元!”仆人站在门口,嘶声力竭地喊道。

屋内有一瞬间的寂静。

顾清最先回过神来,转身,激动说道:“恭喜宪清!状元及第。”

毛澄怔在原处。

江芸芸也惊呆在原处,紧跟着也回过神来,开心说道:“状元耶,是状元!宪清,我就说你是大才,你于策论更为擅长。”

“二甲第一,顾清!”仆人继续说道。

还未从好友考中状元回过神的顾清,不可置信地重复着:“我,我二甲第一!”

“是。千真万确,几位名次我们都是确定过好几遍的。”仆人脸都激动红了,“一点也不会错的。”

“大喜大喜!”众人还未来得及高兴,又见有仆人跑进来,“二甲三十,黎循传,二甲八十七,徐经。”

黎循传和徐经对视一眼,呼吸加重,脸色肉眼可见红了起来。

“我就知道你可以的。”江芸芸更是激动,一把握着黎循传的手。

黎循传大脑一片空白,只是看着她脸上开心的笑,随后紧紧握着她的手,额头青筋都冒了出来,却又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江芸芸只是满脸含笑地看着他。

“哎哎,快快,公子快坐下。”徐叔见徐经都要晕过去的样子,连忙端茶送水,让人坐下。

“我进士,二甲八十七,我进士啊,我中了,我真的中了。”徐经抓着徐叔的手,语无伦次说道。

徐叔看着他,红了眼睛,小心翼翼摸了摸他总是不长肉的脸,眼中带泪,笑说着:“对啊,中了,我们公子这些年辛苦了。”

徐经看着他,突然抱着他大哭起来,好似要把这么多年的心酸苦楚都发泄出来。

徐家三代人的命运啊。

自徐经一出生就系在他身上,他一个人拖着那些重如泰山的东西走了二十年。

整整二十年,他从未有过一天是轻松的。

现在,他终于得偿所愿了。

王献臣看着众人,也跟着松了一口气:“那看来我们是同进士了。”

说话间,第三位报喜的仆人也跑进来了。

“三甲二十一,祝枝山,三甲八十九,沈焘,三甲第一百,王献臣。”

三人对视一眼,都笑说着恭喜对方。

科举之路艰难,一场乡试,筛选了应天府的同学,二千人的考试只有一百的名额,一场会试,筛选的是全国的考生,全国各地的学子们齐聚于此,将近四千的考生,只有三百的名额,所以他们之前所言都是真的,他们并非天赋过人,便是同进士那也是极好的。

没多久,礼部报喜的人也随之而来,并送来明日癸未日上朝见圣时要穿的衣物,徐家再一次热闹起来,已经有人打听这个院子卖不卖了,甚至有人愿意用中城大时雍坊的三进院子来交换。

徐叔谦虚婉拒了,心中却别提有多骄傲了。

甲申日,陛下下旨赐进士恩荣宴于礼部,命英国公张懋主席,所有进士都要赴宴参加,据说那日的饭菜出人意料还不错。

乙酉日,又赐状元毛澄朝服冠带,及诸进士宝钞,江芸芸拿着大名鼎鼎的宝钞,仔细摸了摸,在确定不值一分钱后,又还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