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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他现在难受的就要死了,唯有宋知鸢能够救他。

耶律青野当时瞧着真的虚弱极了,他起不来身,毒药几乎摧毁了他的整个身体,将一个战无不胜的将军变成了一个软骨头,只能来求助于宋知鸢。

宋知鸢跪在他身旁,目光下意识扫过他的腰。

耶律青野有好腰,不像是那些书生一般单薄,相反这腰极为强壮,其上有伤疤的痕迹和坚硬的肌肉肌理——

宋知鸢觉得自己的口舌也跟着发干了。

她又一次羞涩的偏过脸,但是这一次不是拒绝,而是说道:“闭上眼,不准睁开。”

耶律青野这个时候变显得听话极了,男人这种东西,在即将得到好处的前夕,简直就像是变了一个物种,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什么桀骜不驯全都忘到了脑后了。

耶律青野闭上了眼。他什么都看不见了,只能听到一阵沙沙的声音。

耶律青野想这声音应当是在脱衣,两息之后,他感觉到宋知鸢已经爬到了他的周围,随后慢慢的压过来。

他们已经太久没有这样过了,自从上一次争吵之后,两个人都许久没有碰过彼此,宋知鸢甚至有些笨拙。

她的这种笨拙对于耶律青野来说就像是火上浇油,耶律青野浑身的肌肉都随之紧绷起来,宋知鸢动一下,他就随之颤一下,但宋知鸢却依旧没有让他好好的吃上这一口肉。

“宋知鸢——”几次之后后,耶律青野的声音因为紧绷,甚至还有些发抖,宋知鸢听到他用一种暗恨的声音一字一句道:“你在这儿故意耍本王玩儿,是吧?”

宋知鸢简直要欲哭无泪了,她委委屈屈的辩解:“没有水。”

这种事情怎么能怪她呢?

但耶律青野听到这三个字只是冷哼一声。

没有水?他今天就让她知道这水从哪儿来!

只见耶律青野双手摁住她的腿,直接将人往前拖拽,耶律青野之前伤的是腿,软弱无力、提不起来的是腿,可不是他这两只手,他这两只手依旧有开山之力,搬运过来个人更是轻轻松松。

宋知鸢猝不及防,整个人都被他拖到了他的锁骨上方,他抓着他狠狠的向下一摁,在宋知鸢的惊叫声中他模糊不清的问:“现在有没有了?”

宋知鸢说不出话,只是一阵尖叫,而他却偏偏要得到回答,一遍又一遍的问:“现在有没有了?”

宋知鸢被他逼的尖叫:“有,有!”

耶律青野这才心满意足的放下她后,道:“没有在叫本王,本王这里有很多。”

王爷是个宽宏大量的人,才不像是她,连两口水都这么小气。

别说要两口水了,就是要他的满身阳气,他都愿意给。

而宋知鸢被他逼着浑身打着颤,慢慢的挪到了一旁处。

帐内春深,水汽氤氲,逐渐模糊了两人之间的界限,他们就如同水一样,将彼此深深的容纳进自己的一切中。

这一日才刚刚开始。

——

耶律青野与宋知鸢之间颠来倒去不知天地为何物,变成了两只快乐的鸳鸯,连今夕何夕都快忘了,可是外面却远不如他们俩这样好。

——

神都,洛阳。

今日,廖寒商出殡。

漫天纸钱,哀乐漫城,一场出殡持续了整整三日。

这三日中,永安一点都没消停。

廖寒商是整个廖家军的首领,廖寒商一死,整个廖家军都随之而动乱,也就是在这个节骨眼儿上,永安亮相。

永安带着她的母后,为这位从来不曾相认过的父亲披麻戴孝,一路相送,路上不知道被多少个人试探过,每一个见到她的人都要细细打量一番。

廖寒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