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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良缘 三分雨 91629 字 1个月前

来帮我,你怎的还把自己弄进牢里?”

江砚寻了一块干净的地面坐下,方才面对姚芙绵时候的低微神色荡然无存,面上只剩一片淡漠,对刘琰的话充耳不闻。

不远处的阴暗角落,一块裂痕沾血的碎瓷片静静躺着。

“人我也给你带过来了,你想要做什么好歹与我说一声,这事儿到底何时才能结束,我还指望你替我分担分担……”

“届时殿下自会知晓。”江砚瞥了眼脏污的衣袍,打断喋喋不休的刘琰,“殿下若实在无事,便去替我打盆水来。”

刘琰:“……我真是欠你的!”

除了最初江砚被关的消息传来,江府有过一阵慌乱,现下已经恢复寻常,府中众人瞧不出任何异样,都在做着各自的事。

姚芙绵想要再去找大夫人说情,但大夫人以身子不适为由拒见任何人。

“接下来该如何是好。”江馥同样一筹莫展,“我父亲也说了,堂兄此回恐怕凶多吉少。”

三皇子还在不断进言,要圣上早日定下江砚罪名。

“不知……”

姚芙绵眉心紧蹙,一筹莫展。

实则还有一人她未去找过,可不久前她才退还了聘礼,眼下便去找宋岐致帮忙,似有不妥……

大好的春日,即便姚芙绵在江府,江馥也无心思邀她外出。

她已经知晓了姚芙绵与江砚私定终身的事,这几日同姚芙绵一般,深思苦索能救江砚的法子。

沉默中,江馥瞧见姚芙绵蓦地起身。

“怎么了,芙娘?”

“我出去一趟。”姚芙绵垂着眼,语气坚定,“不知是否有用,总该要试一试。”

打听到宋岐致回了卫国公府之后,姚芙绵前去拜访。卫国公府的侍者恭敬地迎她入内。

几日前她来返还聘礼时,宋岐致并不在,是宋祎招待她。

彼时宋祎得知姚芙绵想法后,并无责怪,关切了几句姚渊情况,只让姚芙绵想清楚,若是执意要退掉这门亲事,他身为长辈,自是尊重姚芙绵决定。

这回姚芙绵要见宋岐致,宋祎同样不过问缘由,让人去将宋岐致请出来,自己则有事先离开,留他们二人好好谈谈。

听得姚芙绵来寻他,宋岐致说不清心中是何感受,窃喜应当是有的。

可听完姚芙绵来意,得知她来找他是为了江砚,宋岐致脸色又冷下去,语气冷硬道:“我帮不了他。”

宋岐致身为御史,掌管刑狱,若是他肯出手相助,怎会没有法子。

有求于人,姚芙绵语气恳切:“眼下只有你能救他了。况且你们二人相识那么多年,从前又那样交好……”

“交好?”宋岐致感到可笑,反问道,“江怀云若当我是好友,又怎会抢走我未过门的妻子,还一直将我蒙在鼓里,枉我当时还那么信任他,寻他给我出主意,兴许他当时在心中指不定如何取笑我。”

宋岐致言辞间充满对江砚的怨愤,姚芙绵一时哑然。

“我是将他做好友看待,可他何曾将我看在眼里过。”许是找到发泄的出口,宋岐致温良的品性在这时也维持不住,“当初得知江砚也去了晋阳,我原以为他会同我赔罪,想着兴许能与他冰释前嫌,可他不但不告而别,还留下一封书信,让我根据上面线索去找出魏刺史罪证。”

每每想起此事,宋岐致不甘又不齿。

“只凭我一人我也能揪出幕后主谋,何需他江怀云的施舍。他此举又是何意?认为我平庸无能,需要他的帮助不成?还想让我对他感激不尽?”

宋岐致冷哼:“他未免太过自大,如今也是咎由自取。”

当初江砚给宋岐致留了信的事,姚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