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非把你留在府城,不过有卢仲奇教你我也算放心。
可惜这几年成绩一直平平,我原先还以为你这次考不中,没想到居然能考中举人。”
刘昌邑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前几年有些贪玩,心思没都用在读书上,遇上青岩大哥他们后才开窍的。”
刘耀之捋着胡子点点头,“也不算晚,会试好好发挥。”
“嗯,我一定会努力的!”
说完侄子又看向旁边的陈青岩,刘大人眼里藏不住的欣赏,“你乡试的卷子我已经看过了,颇有几分你师父的风骨。”
陈青岩一听连忙拱手谦虚道:“小子才疏学浅,大人谬赞。”
“你师父他现在还在冀州吗?身体可还好?”
“师父身体还算硬朗,不过会试结束就离开冀州去了鄯州。”
“哈哈哈哈哈,我就知道他肯定闲不住,可惜他不愿入京,凭他的才学,太学院当有他一席之位。”刘耀之于粱伯卿也算是旧友,当年粱老去冀州时二人曾一起参加过诗会。
双方都被对方的才华吸引,诗会结束后私下又相聚了几次,之后便各奔东西再也没见过面,这一晃都过去十多年了。
“师父他不愿偏居一隅,他最大的愿望就是能游历大好山河。”
刘耀之感叹,“真羡慕他啊,我也想出去游历,可朝堂上这一摊子事脱不了身。”
陈青岩在心中暗道:师父何尝不羡慕刘大人呢,可惜终其一生他也不会再入朝堂。
聊了半晌刘耀之突然开口提到边关的战事,“西北起了战事,你二人可有耳闻?”
刘昌邑摇摇头,他们走的时候大军还没开拔,所以并不知道这件事。
倒是陈青岩从夫郎口中知晓这个消息,沉吟片刻道:“晚辈略有耳闻,若猜得不错此时西北战事应当已经十分焦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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