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郎君在外面等候即可。”
“有劳道长了。”
不多时陈容和李氏闻讯也赶了过来,“晴儿怎么样了?”
王瑛道:“已经请来了清虚道长,娘,三姑你们都回去,这几日把孩子看紧了,谁都别过来了。”
“哎,晓得了。”李氏知道天花的厉害,早些年田阳县爆发过一次天花疫病,那次城中死了上百人,她有两个姑姑都是那场疫病去世的。
陈容满眼担心,“可怜的孩子,一定得治好啊。”
林穗眼里溢出泪水,他已经失去过一个孩子,那孩子甚至都没来得及见一面这个世界,如今好不容易又有了女儿却害上这样的病……
王瑛让两人回到正院,自己因为接触了晴儿所以这几日也不打算跟元宝接触了,等潜伏期过去再说。
随着时间慢慢过去,一直等到日头开始偏西,房门终于打开,清虚道长满脸疲惫的从里面走了出来。
两人连忙上前询问,“道长,孩子怎么样了?”
清虚道长后退两步道:“我已为她试过针,性命应当无忧,但身上的疹子还要慢慢发作出来才能痊愈,这几日务必好好照顾,不然孩子脸上和身上会落下疤。”
“多谢道长!”林穗激动的跪地磕头。
“起来吧,我来也不是为了你们,武平侯为国出征,我与他虽无交情却也敬佩他的为人,若是旁人便是千金求我也不会来。”
道家讲究道法自然,顺应天命,他本来都已经入定强行破关出来,心脉受了损恐损寿数,这大概就是他劫吧。
清虚道长没久留收拾了东西要回山上,王瑛赶紧让二顺套车送他回去。
这老道人真有几分本事,孩子扎完针就不烧了,也有精神吃东西了,晚上的时候足足喝了一大碗稀饭还吃了两个煮鸡子。
能吃东西就是好事,肚子里有了食物抵抗力自然就上来了,养了六七日逐渐痊愈,只是在脸颊落下两块梅花似的的疤痕。
这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若无清虚道长帮忙,只怕这孩子能不能活下来都不一定。
经此一事林穗再不敢把孩子送回去,一直带在身边教养,时间久了晴儿跟他的感情越来越深,两人不是亲生父女胜似亲生。
陈家这边的事李家并不知情,自打晴儿被接走后李夫人便一直让人打听这边的情况。
按说那孽种穿了天花衣裳肯定能染上病,怎么好几天了一点动静都没有。
李夫人有些坐不住了,派人在城中的医馆询问,终于打听到李晴儿染上天花的消息。
“好啊,等这小孽种一死,李穆最好也死在边关,这偌大的侯府就都是我儿子的了!”
李老爷有些踌躇道:“这么做是不是太绝了……万一他没死在边关……”
“那也算不到咱们头上,孩子死在陈家跟咱们有什么关系!”
“对,这事没有证据他可找不到咱们身上。”
夫妻俩在灯烛下恍如厉鬼,算计着庶子的家业。
可惜二人千算万算没算到晴儿不光没死,反倒是他家的两个孙儿不小心进了之前关晴儿的房间,当天夜里就发了高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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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两头,陈青岩来到上京的第二天才看见那位一直慕名的刘大人——刘耀之。
乍一见面还以为见到了刘昌邑的父亲,实在是两人模样太像了,兄弟俩仿佛一个模子刻出来似的,不过说起话来就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
刘父性格和蔼,说话也是慢声细语的,刘家大伯说话十分严肃,气质也很冷冽,相处起来让人感觉压力很大。
他先询问了两人的学业上的事,听完后手指轻点着桌面道:“前几年我本打算把你接到上京读书,可你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