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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下,他们家今非昔比。

李挽朝听得头疼,杨絮道:“你外祖这些时日比以往每一年都忙,平日里头什么事也想不着他,现下这会,都上赶着巴结。”

李挽朝想了想后,问道:“那他不辛苦,不累吗。”

这齐扶锦,不是虐待老人的吗

本来他这都快安享晚年的日子,他弄这么一出,硬生生给人找了一大堆麻烦事来。

不是他的外祖,他就不心疼是吧。

杨絮叹了口气,“是挺累的,这些天一直忙着在家里应酬呢,国子监那边都快没时间去了,明哥儿本还准备着开年春闱的事呢,这些天也一直帮着他的祖父忙活。”

方濯眼看气氛沉闷,出来说了几句轻松话,“哎,这不打紧,这些人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也就趁着这会热闹的功夫跑得勤快一些罢了,放心,过些个时日就消停下来了。这回朝姐儿是太子的功臣,那是大启的功臣,这是件值得高兴的事,朝姐儿你丧着个脸做什么啊?”

李挽朝意识到自己的表情有些控制不住了,听到方濯的话后马上整理了自己的表情,她扯起了个笑来,“没事,就是想着铺子那边的事呢,也不知道这些天怎么样了。”

杨絮道:“你这可不能先去想着自己的铺子了,受了伤,就要好生歇着先,铺子先叫你姨父帮你看顾一二,刚好快到年关了,他也不出门了。”

李挽朝哪里舍得自己的铺子,这铺子于她而言,也不仅仅是一间铺子了,在胭脂铺里面忙活,能给她一种莫名的心安,她摇头拒绝了杨絮的请求,“姨母,伤得不厉害,可以去铺子的。”

杨絮哪里肯,最后他们好说歹说,让李挽朝答应在家里面歇个两天再去出门。

这回回去了杨家后,李挽朝也能发现杨家变得不大寻常了。

院子倒还是那个院子,只是瞧着怎么像是开始泛金光了呢。

齐扶锦就这么找了一堆借口给杨家镀上了光,给李挽朝镀上了光。

还真挺好笑,她从东宫回去了杨家之后,又被拉回了宫里,给封了个五品诰命夫人。诰命夫人这东西,可以凭借丈夫或儿子获得,不过当女子为国做出了重要贡献时比如救下太子,也可以受封。

重要的不是这个五品宜人称号,而是救太子功名。

太子知恩图报,对救命恩人必然敬重,那谁若是得罪了她,就是得罪了太子。

太子会为她撑腰的。

李挽朝从宫里去了一趟,回来就有了个封号加身。

这东西沉甸甸的,压得她难受,快喘不过气来了。

齐扶锦实在喜欢自作主张,喜欢强加着他所谓的好东西到你的身上。

她之前更没想到,他竟然能找一堆刺客装模作样刺杀自己,去弄这么一出戏来。

若是事情发现了,暴露了怎么办?他岂不是要连累自己一起陪他丧命。

如果李挽朝知道事情会弄到今天这地步,她当初决计是不会再留在京城的。

亲人什么的,她逢年过节走动一番也不是不可,总好比现在这样被架得不上不下。

日子还要照常过,她平素还和以前一样,就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那些恩宠荣耀也和她无关。

因着身上的“伤”,她被杨絮在家里头硬性在家里头关上了几日,不让她到处乱跑,补品也连着喝了好些时日。她心疼地想要去看她背上的伤,给李挽朝吓不轻,推拒了好久才终于躲了过去。

能出门后,她就往自己的胭脂铺跑,这些天都是方濯在帮着她看管这里,她不在的这些时日,也没什么大事发生。

甚至有方濯这个老手在,本还在亏损状态的铺子渐渐开始赚了钱。

李挽朝还为这事谢了方濯好一会,又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