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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是怎么动作的,明明不曾用力,但这花灯就这么轻巧的被他接过。

墨竹愣神的片刻,郑康已经将花灯拿在手上仔细端详,他语气惊奇,将花灯递给郑懿君:“老爷,是蓝色的山茶花,我只见过白色、红色的品种,蓝色的倒真不曾看到,这做花灯的人心思可真怪。”

郑懿君双手捧着手里的灯,心脏猛的跳动不止,他知道郑康也察觉出来了,他们一定是在哪里见过这样的花色所以才做出了如此逼真的样式。

而且他记得自己曾经看过虞钦的信息,他和郑玄昭同岁,还有今日老汉不经意的看错,或许不是眼花,而是他们真的有某些地方相似。

他从前总觉得自己的孩子就应该像自己一样强硬而野心勃勃,带领这个国家强盛起来。

可实际上他寄予厚望的太子却仁善羸弱,很多时候郑懿君不止一次想过此子不类父。

说的多了,自己也有些认命,可如今这么一个小小的契机,有什么东西仿佛拨散云雾激将冲破雾霾。

他摩挲着手里的花灯,将它重新放回桌面,语气不轻不重转移了话题:“这些玩物丧志的东西偶尔新奇一下即可,以后不要随意送给小郎君。”

他幽深的目光看向逐渐引出的圆月,到底是巧合还是……可倘若真的如同他所猜想的这般,这其中又有什么阴谋。

因为郑懿君主仆二人短暂的关注,安十乌谨慎了许多,将那盏花灯彻底压在了箱子。

郑懿君在蓉城逗留了数日,似乎铁了心要等大集会,虞钦目标过大,不方便陪同,安十乌就被赶鸭子上架,不过是七八天功夫,就将周围十里八乡全部跑遍了。

第55章 第 55 章 谁的儿子

这日, 安十乌安顿好郑懿君主仆二人,就听下人说虞钦过来了,两人已经几日没见。

虞钦刚一进门就被安十乌一把摁在门上, 炙热的吻如雨点密密麻麻落下, 年轻热血的小郎君在这种事情上仿佛有着格外出众的天赋。

一番交战结束, 虞钦双腿微颤, 只觉得嘴唇发麻, 整个人仿佛被抽去了骨头,只能依附着安十乌的力量。

他双腿盘在安十乌腰间, 头抵着他的肩膀, 就这么被托起来放到软榻上。

“你最近怎么样?累不累?”虞钦松开安十乌的脖子, 声音中带着几分沙哑慵懒。

“累死了, 这才几天跑了不知道多少地方, 你说那位易大人是什么人,这么关心蓉城,莫不是要坐李郡守的位置。”安十乌脱了鞋, 挤在虞钦旁边。

虞钦若有所思, 确实太仔细了, 就算是上官考察也用不着这般上心, 倘若是为了接替李郡守,可能性并不大。

自从发现这位大人的身份后, 虞钦最近一直有些紧绷,突如其来的势力加入可能会打乱自己的计划。

但目前他不仅摸不清对方的来路,也不明确对方的真实意图,只好静观其变。

“且先看着吧,是狐狸总会露出尾巴。”虞钦淡淡道。

安十乌没有深想,这些弯弯绕绕就让聪明人去动脑子, 他手指无意识缠绕着虞钦的头发:“形势比人强,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不过我觉得这位易大人对你没有敌意,反而是多了几分欣赏和考察的意味,是好事也不一定。”

虞钦攥住他又将自己头发胡乱编成小辫子的指尖:“说起来你那位堂弟前几日来找过我,说你不学无术,做什么也定不下心来。”

虞钦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安十乌盯着被攥紧的指尖半天没有反应过来,哪里的堂弟?平白说自己干什么?

安十乌脑海中有什么东西一闪而逝,突然,他猛地坐起身,转头不可置信的看向虞钦:“什么意思,明堂去找你了?还说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