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晚还不睡,”男人从身后贴近,手从她睡衣领口伸进去,“等我呢?”

已经是凌晨,贺西楼有几分醉。

他从风月场所回来,身上除了酒气之外更多的是香水味。

安萝实在难以忍受,坐起来就要下床。

“想吐?”贺西楼盯着女人紧蹙的眉眼,扯着她的胳膊把她摔在床上,“就摸了一下,这才哪儿到哪儿,你下午洗澡时勾引我的劲儿哪去了?尝到点甜头就开始装贞洁烈女,哪有这么好的事,嗯?”

贺西楼对性爱的要求极高,并不急着进入主题,等到安萝爬到床尾才抓住她的脚踝拖到身下。

她又穿着那件老妇女才会穿中性睡衣,手感粗糙,袖口都脱线了,但贺西楼深知里面包裹着的皮肤有多细滑。

“对,就是这样,再用点力,”贺西楼在笑,安萝明知是徒劳却依然挣扎,头发凌乱一身汗的模样令他愉悦,“虽然我陪那几个老东西应酬了一晚上很倒胃口,但……嘶!松嘴!”

贺西楼脸色微沉,安萝死死咬着他的脖子不放,她想,她应该多吃点饭才有力气,咬破他的大动脉,再不济也能撕掉一块肉。

“鼠狗的?”贺西楼没了耐心,一把抓住女人的头发狠力甩开。

手摸到侧颈那两排很深的牙印,手指沾了点血迹,他凝视着那点红色,舌尖抵到齿根,“出去一趟,野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