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几乎是贴在墙上。
脚步声停住,从她的视线可以看到男人灯光下的影子被折断在墙角,在她松懈的时候脚步声又继续响起,仿佛是在刻意挑战她的神经,绷紧,再绷紧。
砰断了!
“还躲?”贺西楼勾着女人的下巴微微抬高,她皮肤的凉意传到他指尖,低沉嗓音不紧不慢,“怎么这么巧,每次都是你。”
安萝推开他,站远了些,“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贺西楼哑声低笑,“宝贝,你最好祈祷没有第五个人知道,否则……”
他忽然注意到安萝换了衣服。
米色旗袍,绣着蓝色的花纹,盘扣扣精致,扣最上面一颗,露出一截白皙漂亮的天鹅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