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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嘉公主愁道,“陛下至今连个女人都无,怕是清心寡欲于男欢女爱没想法的,这让他怎么理解我?

他罚我别的我都能接受,我就怕他指个人给我嫁了,我不想只守着一个过,就如庾郎貌美,我就喜欢他说着甜蜜诗词和我慢慢温存,韦郎伟岸,我就爱他将我翻来覆去征伐不断,真是各有各的好滋味……”

扯了她几回都无用,李宜锦只好一把捂住她的嘴。

永嘉公主停了一下,只她是个离不得情爱的,不提这些还好,但起个头,她就停不下来。

不能说自己,她就说起了李宜锦,“我知你也是个胆大的,有什么臊的,淑妃待你真没话说,我听说她看着不让五弟近别个女人,我给你说,那你也不能叫他干素着,孕中也有别的法子享受,且还别有一番趣致呢。

男人不能憋着了,待憋大了有你后悔的,到时五弟也如陛下一样成了清心寡欲的,没了那样乐事,你往后可怎么熬……”

崔兰愔可不是她,再由着永嘉公主这么说下去,传到陈太后或是皇帝耳里,她这个陪着来的都要跟着落不得好。

李宜锦素有决断,当即站起来,推着永嘉公主往外走,“我只知道皇姐再不离开,本来陛下想轻轻放过都不能了。”

李宜锦向来有成算,永嘉公主就信了,不敢再留,由着李宜锦将她拉走了。

崔兰愔都忘了送,脑里翻来覆去都是才永嘉公主说的那些,到底是什么样的好滋味,让一国的公主都沉迷到放不下。

第74章 决定这事要好好学一学

七十四章

崔兰愔拿过针线筐想要继续给袜子绣花边儿,却频频走神,不是漏针就是缝错,半个时辰过去,她连一只袜的半边儿都没绣好。

晚上肯定是缝不出来了,她给针线筐推到一边,抬眼间,才发现永嘉公主的那袋珍珠还在。

崔兰愔喊来不语,将装珍珠的袋子交给他:“去还给永嘉公主。”

不语接了匆匆去了,没一会儿回来,将那袋子珍珠依旧拿出来放到几案上,“二小姐,永嘉公主已经出宫了,婉嫔说什么也不拿,我撂下她又使人追出来,我再要进去,她将宫门锁死了不叫我进,在那里撕撕扯扯的也不好看,我就回了。”

崔兰愔就道,“等出宫时你拿上还到永嘉公主府上。”

“晓得了,二小姐。”观着崔兰愔想一个人静着,不语退了出去。

南方的九月暑气还未散尽,白日里还是有丝燥闷,崔兰愔穿过中间的槅扇去了北间,开门到了后廊,找把椅子坐了,拿起案上的鱼食有一下没一下地投喂着水里的鱼。

她心里生了股念头,怎么也压不住,原以为临水吹吹风能好些,却越发要冲出来的样子。

那日画舫上两个妓子所说,崔兰愔隐约明白男女欢好并不全是为着传宗接代,皇帝那一吻后,那让人熏熏然、飘荡荡的感觉,她以为自己大概知道了。

直到皇帝那天说,他也是好色的,对自己有很多绮念,结合两个妓子那些话,她以为的那点儿好似差很多。

今日永嘉公主来这一趟给她解了惑,男女相好的最好滋味得是睡在一起才能领略的。

很多以往不明白的一下豁然开朗。

想想也是,要不是这样,为什么男子要一个一个的纳妾呢,明明家里已儿女成群了,传宗接代这个理由显然是经不起推敲的。

女子们何其可悲,就这么被蒙蔽着,被那些妇德妇道锁死,于男女之事根本不敢宣诸于口。

皇帝教她不要理会那些礼法规矩,她一直做不到完全抛下,于家人有碍的她不会越界。

这会儿想通了那些所谓的礼法规矩因何而来,她忽然就没了一点敬畏。

人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