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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王和我等当真不知,否则不会答应员外郎来大明请罪,这是把小臣们的脑袋都压了上去,又如何敢有一字虚言呢,皇太孙殿下的说辞,当真让我等恨不得以死证明清白啊,呜……”

岛津滕存忠和身后跟着的特使们,俱都以袖擦拭脸上的眼泪,岛津滕存忠更是两只三角眼悄咪咪的往周围的圆柱上瞄,大有朱瞻基再步步紧逼,他就以死明志的意思。

别说朱棣不懂,就是太子、汉王和朝堂上的文武大臣也不明所以的看着事态的发展,不明白一向对下属国自持身份、风度偏偏的太孙殿下,怎么突然就对倭国穷追猛打起来了。

秉持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人生格言,不少的大臣都默然无语,静待事情发展,看看皇帝的意思,再顺应天意的行事。唯有太子朱高炽脸上漏出焦急的神色,轻轻地冲着儿子喊道:“瞻基,瞻基,你今日这是怎么回事?吃错药了?”

要不是担忧儿子,怕他不知天高地厚的乱来,朱高炽也不会出言阻止,他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往日对待来朝贡或者请罪的下属国,朱瞻基都没这么这么急追猛咬过,这一次怎么就?

朱高炽仔细的来回在小日子特使身上来回打量,脑子里也不停的思索小日子国有关的奏折和文书,试图从中找出朱瞻基如此强硬态度的蛛丝马迹。

“爹你别管,这事儿我自有主张。”

朱瞻基摆了摆手,甩掉他爹揪住他袖子的手,侧过头,悄悄地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

没听过胡善祥抱怨似的诉说小日子国的阴狠和毒辣时,朱瞻基还对这么个弹丸小国没当一回事,觉得对方谦卑到如敬天神的态度不过平常,周围来大明朝贡的藩国都是如此,只是小日子的态度更恭顺而已。

但胡善祥暴漏出了对方的狼子野心,虽然只是冰山一角,也让朱瞻基觉得不寒而栗。

他的皇爷爷永乐皇帝朱棣,为什么不顾文武大臣的阻拦,一意孤行的想要北征,就是因为关外外族野心不死,一直对大明野心勃勃,对大明的百姓视如草芥,一旦关外环境恶劣,就集齐部族对大明发动战争,让大明的边境一直不能彻底的稳定,边境生活的百姓一直被其骚扰,死于他们马下的百姓不计其数。

可朱瞻基没想到,这些小日子国的人比关外的鞑靼、瓦剌等部落更为狠毒,他们要的不止是大明的财富,而是让他们汉人亡国灭种。

敌人都欺负到门口了,他们还能跟缩头乌龟似得无动于衷吗?其他人他不知道,但他朱瞻基第一个就不同意。

呵,说什么不知道那些骚扰大明东南沿海的倭人是小日子的人,这种话,他朱瞻基一个字都不信。

“瞻基。”朱棣冲着朱瞻基摇了摇头,示意有什么事,等会儿私下里来告诉他。

朱瞻基默然,退回了队伍。

无论如何,岛津滕存忠等小日子特使在朝堂上谦卑、恭顺的态度让朱棣很是满意,交代了一声由礼部款待这些使者之后 ,便带着太子、太孙、汉王等人回了尚书房。

“说吧,为什么针对这些日本特使?”

一进尚书房,不待几人有所行动,朱棣率先开口问道。

朱瞻基没有回答,反而反问朱棣道:“爷爷,您真信这个岛津滕存忠所说的吗?我觉得他们就是故意的,派那些倭人做马前卒,试探我们大明的深浅,我不信经此一事后,沿海地区倭寇的骚扰和掠夺就会停止。”

事实上,朱瞻基所说的正是皇帝和朱高炽所想的,他们其实也不觉得小日子的骚扰和试探会就这样搁浅停止,但有舍有得,和离大明万里之遥,隔着茫茫大海的日本国相比,大明现在的敌人和威胁是关外的部族,他们带给大明的威胁被小日子国更甚。

“当然不信,但瞻基啊,和关外相比,他们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