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做了嘛,以前林萍萍在的时候她就没有干过活。
最让林秀生气的是,她让孙巧巧给她买一支跟林萍萍一样的银簪,孙巧巧竟然拒绝了。
拒绝了!
林萍萍那支银簪都不到一两银子,孙巧巧给江盼干了快半年的活,她不信一两银子都没有攒下,就是不想给她买,故意气她而已!
她想着江盼那边的破钱,有啥好挣的,挣了也不给她花,还不如别去了,在家干活。
林秀这样想着,这朝听孙巧巧拿自己挣钱说事,便这样说了出来:“那你就别出去挣钱,挣的钱也没有给家里花,留家里干活算了。”
林老头跟林二柱在外面跟村里男人老人一起坐着聊天晒太阳,林钱来钻屋子里看书没出来,林进宝蹲在灶头烧豆子吃,此时屋里只有林老太赵桂芳和孙巧巧林秀四人准备年夜饭。
林秀这话一出,林进宝吃豆子的嘴停了一瞬,嘲讽的扯了扯嘴角;林老太和赵桂芳好似真的心动,一时没有说话。
孙巧巧见此,不咸不淡地开口:“你说我挣的钱没给家里花,你现在身上穿的衣服是我买的,你嘴里吃的糖果里面也有我出的钱,还有家里的油盐酱醋,哪一样不是我买的?我没有给家里花钱?你哥读书的纸笔过完中秋后就一直是我买,我这叫没有花钱?”
林秀被孙巧巧怼的哑口无言,又不甘示弱道:“什么叫你的钱?那还不是江盼给的钱?若你不是我们家的媳妇,江盼会给你工钱?会让你干活?占我家的光,不记我家的好。端起碗吃饭,放下碗骂娘,真正是个白眼狼!”
“既然你觉得江盼是因为你们家的面子才雇我,那你怎么不去呢?怎么不让江盼给你发工钱呢?人家孙万霞才十一岁,都能干活,你比她大两岁,可别说你年纪小干不来。”孙巧巧嘲讽道。
林秀被孙巧巧嘲讽炸毛,开始口不择言乱喊乱叫:“哥,你快出来,你媳妇嫌弃你读书费钱,在江盼店里找了相好,怪不得非要去县城干活,原来是偷……”
“啪!”孙巧巧甩了林秀一耳光,冷冷道:“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无凭无据的,你往我身上泼脏水,你是作践我还是作践你哥?亦或者作践你们整个林家?”
“巧巧!”林秀挨了一巴掌,赵桂芳赶忙去护,看着林秀白皙的脸上红红的巴掌印,心都在滴血。
只是林秀说的话确实过分,赵桂芳也不敢多说孙巧巧什么,只能呵住她。
孙巧巧最后放话:“年礼我就这样带,你们不同意也没办法,你们要不让我出去干活,大不了我跟林钱来分开过,以为赖着你们家不成!”
说完,孙巧巧饺子也不包了,年夜饭也不准备了,洗了手回屋。
厨房只剩下林秀哭天抹泪,始作俑者林老太倒是不再吭声。
孙巧巧回屋后又跟林钱来吵了起来,只是压着声音,林进宝没有听到,晚上年夜饭吃的一团糟,谁也不待见谁。
今日一早,孙巧巧就回了娘家,林钱来倒是也跟着去了,林进宝出来时林秀还在骂骂咧咧,他也就不知道他娘跟他奶有没有各自回娘家。
唉!——
人类的悲喜是不相同。
正月里林家吵吵闹闹好几次,江盼他们却过的喜气洋洋乐呵呵。
正月初三,江盼去里正家拜年,顺便打听村里有没有人出售田产,里正问了他的需求,答应帮他打听留意。
正月初四,江盼带着时远归几人做辣椒酱。之前在院子里种的辣椒长得很好,产量颇丰。他们这近半年做生意用了些,自己吃了些,还剩少量。
眼看着之前种的挨着后院的那一亩辣椒马上丰收,江盼就打算把家里剩下的留出一部分店里备用,余下的做成辣椒酱。
之前关店时贴了通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