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农自然是专业的,将果子的皮扒的一点不剩,观察里面果肉的品相。

果肉晶莹剔透,饱满多汁,果农十分满意。

月蚀发了狠,发了疯,犯了狂。

他将江辙手脚绑起,将他抱到自己的大腿上,圈在了自己的怀里。

江辙皱起眉头,今天的月蚀状态很不对。

月蚀的牙齿轻轻咬上他的耳朵,手指在他光滑的皮肤上舞蹈,像是在弹奏一曲古筝。

然后,手指慢慢向下.......

江辙忽然偏过脸去,脸色泛红了。

月蚀轻轻往他耳朵里吹气:"你有反应了。"

识海里的郁廷坐不住了,腾地一下,"你他妈的在干什么!"

那景象看的他面红耳赤,却又不由自主。

他不知道,居然可以这样。

干什么

当然是一一.........讨回来啊。

月蚀弯起眼睛,笑的得意。

动作却毫不留情。

不止脸颊,江辙的身体也彻底红了,从脖子一直红到脚尖,难耐地蜷起。

"叫我的名字,就让你出来。"

月蚀忽然停住了。

半晌,空气一片寂静。

"叫不叫"

月蚀变本加厉欺负他。

江辙转脸,冒出一句:"月蚀。"

这一句话仿佛带了无数道小钩子,勾动着月蚀的心,月蚀一下子失控,激动起来。

他将江辙压在身下,抬起他的腿,吸了他大腿内侧最柔软部分的血。

"叫我的名字,不许停。"

"月.......蚀。"

"接着叫。"

到了最后,江辙的声音隐隐带着哭腔,他的额头出了一层汗,脸红的不正常,脑中一片片白光闪过。

郁廷忍不住:"妈的,月蚀,你这个禽兽!"

月蚀不以为意。

郁廷不想看,但是他控制不住,移不开视线。

越看越气,越看越惹火,越看越想出去跟月蚀打一架。

但是......郁廷心里隐隐冒上一个念头,那念头宛如黑色散发着魔气的藤蔓,一下子缠绕了他的心脏。

那就是......他居然并不排斥,甚至,也想这么欺负他。

看他哭出来。

江辙的嗓子哑了。

月蚀下了床倒了一杯水,含在口中,渡给了江辙。

他居高临下,"接着,叫我的名字。"

你的全部,一切的一切,都是我的。

只有这样,你才能感受到我的存在,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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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偏殿里待了七天,七天里连三殿下的面都没有见过,季由坐立难安,实在是待不住了。

他找了个借口甩开侍女独自出了殿,只说是去散心。

季由十分有目的的拐进了一条小路,从掩映的月季花丛里穿过去,总算走到了。

季由眼前一亮。

前面是一个小型公园,周边种满了花草。

中间摆放了一张石桌,石桌上摆放了不少小点心,旁边还有两个石凳,石凳上坐着一个人。

季由早就打听好了,三殿下每日做完功课下课后会在这里坐一会儿,偶尔颜棠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