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季由带进偏殿,所有人都离开了,屋子里一时间只剩下季由一个人。

季由坐在床上,看了一眼四周。

一张桌子和一张床。屋子不大,但足以容纳两个人,桌子上还摆着许多鎏金的摆件。

因着新婚,整间屋子被装饰成了暗红的颜色,四角挂着鲜红的绸缎。

季由等在屋里,手里还攥着那一截迷.魂香,他吸了吸鼻子,手指摩挲了一下裙子的布料。

是很厚重的材质。

等了半天,郁廷还是没来。

季由眼睛盯着屋顶,开始构思郁廷进来后该怎么做。

是先哄他,将他哄的团团转;还是先把他迷晕再说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外面过道上的人来来回回的,渐渐的,没了说话的声音。

季由眼睛不经意间瞄到了墙上的表,脸色一变。

几个小时过去了。

郁廷还是没有来。

季由有些不敢置信。

三殿下他.......居然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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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睡前,三殿下还在屋子里没有出去,江辙特地问了三殿下:"三殿下,晚上不去侧妃的房间"

听到这话,月蚀心里一阵气闷,手指攥起来,眸色深沉了几分。

江辙,就不会吃醋

居然还要赶着他去别人那处。

见他不回答,江辙抬眸看向月蚀。

三殿下的神色被包裹在黑暗中,辨别不清。

他忽然抬起头来,用疑惑的目光看向江辙:"阿糖,他是谁?为什么要去他那处"

江辙顿了一下,突然觉得自己好像与三殿下根本解释不清。

罢了,这种大人之间的事情..........估计三殿下也不会做,也不清楚明白,去不去并没有什么区别。

夜深了,入了秋夜有些凉,王主管特地拿来了两床被子。

江辙抖开被子,躺在了床上。

漆黑的夜里,一双幽深的眼眸在注视着江辙。

银发男人躺在床上,被子微微隆起一个小小的弧度,轻轻起伏着。

月蚀甚至能听到他清浅的呼吸声。

月蚀憋得有些狠了。

郁廷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加固了识海,这三天,月蚀就一直待在识海中,根本无法出来。只能看不能摸,更不能吃。

月蚀足足用了三天,才得以重见天日。

月蚀静静地在黑暗中蛰伏,像是某些生长着獠牙的大型猛兽,静静等待一击致命的时机。

终于,伺机而动!

秋天的夜总有些凉,江辙在月蚀靠近的那一刹那就感觉到了,江辙猛地睁开眼睛,胳膊肘往后顶想要躲避月蚀,先发制人。

月蚀勾唇冷笑,怎么会让他得逞。

月蚀抓住他的胳膊往后带,一只手按住他的肩膀,冰凉的指尖沾上皮肤,手上带了些法力压下去,江辙闷哼一声,丝毫不能撼动。

一招一式,见招拆招,仿佛早有准备一般。

并且,月蚀好像知道江辙心里的想法似的,每次藏在枕头下的暗器第二天都会不翼而飞。

江辙想暗中偷袭都没有机会。

被这么一折腾,江辙发丝凌乱了,散在脸颊,方才的剧烈运动让他胸膛一阵快速的起伏,脸也慢慢红起来。

这具身体可能是从小养的过好,皮肤白的不像是正常人类,稍微有一点剧烈的动作就会落下红痕。

若是剧烈运动,两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