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的刀,这把刀能剖开你的胸膛,取出你的心脏,或者割开你的动脉,还能让你毫无痛苦。"

那刀尖愈发往下,最终停在了男人裤裆处。

男人害怕的粗喘声响彻房间。

"不!"他拼命摇晃着脑袋。

"就连这里,也可以让你毫无痛苦地变成太监。"江辙嘴角的笑意愈发残忍,"我曾经做过大大小小很多台手术,每一个人都是带着笑容下来的,不要怀疑我的技术。"

男人此刻已经崩溃了。

他宛如脱水的鱼一般,长着嘴,瞪大了眼睛,感受着那刀尖离他的下.体越来越近。

那里原本起了反应的地方现在已经软成了一团,之后能不能硬起来还是个未知数。

"说吧。"江辙忽然话锋一转,眼神冰冷,"是谁派你来的。"

……

此刻的外面,席北一脸疑惑地看着拉着他的林蔚,"林蔚,你带我去房间里干什么"

林蔚脸上勾起一丝天真的笑容,挽着席北的胳膊,"阿北,我想让你看看我新买的手表好不好看。"

席北一脸茫然,"那你拿出来让我看不就好了,带我去房间干什么"

林蔚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了,勉强带有一丝尴尬的弧度,摇了摇席北的胳膊,"不好拿出来,所以放在房间了,你就跟我去吧,阿北。"

说话间,两人已经走到了房间门口,期间林蔚一直回眸冲席北笑着,一边拧开门锁。

席北被他这笑容看得浑身酥麻,呆愣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