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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房间里,江辙问出那句话后,男人沉默了一会儿,似乎是不打算说的样子,直到江辙的刀尖破开了他的衣服,继续深入。

冰冷的刀尖直接贴上的那处,痛楚好像已经提前到来,男人双腿打着摆子,险些要尿出来。

"我说我说!"男人崩溃大叫。

此时门外已经传开了拧门的声音。

江辙抬眸,眉心一拧。

"快说!"眼看身下的男人还想拖延时间,江辙眸若霜冻,继续逼问。

男人闭着眼睛一副破罐子破摔要全盘托出的模样:"是......"

门从外面开了!

林蔚和席北站在门口,有说有笑地抬起头。

双双愣住。

席北愣住是因为屋子里面还有人。

林蔚愣住,是因为屋子里面少了一个人。

屋子里面,只有一个躺在地上,汗水湿透了衣服的微胖男人躺在地上,大喘着气。

"这是谁"席北有些懵逼。

林蔚的脸色也有些挂不住了,唇角最后一丝弧度也消失了。

江辙呢

怎么只有他一个人

偏偏一边的席北继续逼问他,"这个男人怎么出现在你的房间"

林蔚讪笑两声,不管结果如何,只能先安抚住席北,"我不认识他,诶呀,是我们走错房间了,应该是楼上那间,我们走吧。"

听了他的解释,席北眉头一松,显然是信了,跟着林蔚一起上楼。

而林蔚在转身之后,脸上的表情是遮掩不住的阴沉。

......

谁也没发现,套房里的窗户敞开了大半,凉风便从那间窗户里面徐徐吹了进来。

有人进来,江辙反应及时从窗户里跳了出去,好在他所在的是别墅二楼,下面就是草坪。

不过,二楼的高度对他来说简直是轻而易举。

走之前,江辙把男人的手机和钱包都拿走了,以此来威胁他不要把今晚的事情说出去。

男人自然不敢反抗。

跳下二楼后,江辙倚在墙角低下头漫不经心地擦着手里的牛排刀,嘴角带着冷笑。

幕后主使果然是林蔚。

当时他并未直接跳下去,而是扒在窗边,目睹了林蔚进来的全过程当然也没有错过林蔚进门时脸上那一丝失望。

江辙捏着刀柄,等一寸一寸擦过刀之后,江辙这才将牛排刀装进口袋里,向前走去。

谁知,没走出两步,江辙的脚步就顿住了。

身材高大的挺拔的男人隐在黑暗中,食指和中指中间捏着一根烟,在黑暗中闪烁着猩红的光晕,他的神色晦暗不明。

是席淮。

几乎是第一眼,江辙就认出来了。

见他发现了自己,席淮缓缓吐出一口烟,抬起头,因为参加宴会,他的头发全部用发胶梳上去了,露出饱满的额头,和那张充满侵略性的,棱角分明的俊美面容,随后那些烟雾便氤氲了席淮的面容。

他那双鹰隼似的眸子,对上了江辙的。

那双眼睛太沉,沉到江辙以为他将自己全部看穿了。

江辙吐出一口气,转身就要走。

"站住。"身后传来一道低沉的声音,因为抽了烟,他的嗓音略微有点哑,说话间连着胸腔震动,十分有磁性。

"老大,嗷!这声音,我的耳朵快要怀孕了!"生死簿突然不合时宜地冒出了一句,透着少女怀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