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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她腰身一酸,两股也战栗发软。

人真是奇怪,可以无情而有欲,情感上没有回应,却有深刻进骨髓的身体记忆。

祝遥栀缓了缓,调整呼吸后问:“怎么了?”

邪神将温暖的手掌覆上她的丹田,缓声说:“我想起你们的双修之法,可以炼化元阳。”

“……”祝遥栀一哽。

都怪该死的弄香楼!

她有些尴尬地问:“要如何炼化你的……呃。”

她真的说不出口!

这小怪物是怎么张嘴就来的!

“我可以帮栀栀。”邪神低头凑近,亲了亲她的耳尖。

祝遥栀侧过脸看去,邪神上挑的眼尾泛着艳丽的红。

她发现,邪神在说元阳、双修之类的话语时,脸上几乎没有什么情绪,但一旦这些事情和她有关,少年面上就会浮起潮红。

换言之,邪神只对她有欲求。

邪神眼中的情和欲浓得化不开,祝遥栀头皮发麻,别过脸说:“嗯……还是等下次吧。”

反正她也没有什么不舒服的感觉,就当做不知道吧。

“我听栀栀的。”邪神在她面前乖顺得像是家养的猫咪,少年温热的手指拨开她披散的长发,轻柔按上她的背脊,“栀栀还累吗?”

“还好。”祝遥栀嘴硬地说。

邪神的手指顺着她的脊柱一节节往下按,一按上她的腰,祝遥栀就倒吸了一口凉气,酸麻得她要半/身不遂。

按揉的手指力气轻了些许,“看来有时候栀栀的话也不能全信。”

祝遥栀:“……”

嘴硬一时爽,事后火葬场。

不过按揉一下还是颇为舒坦,祝遥栀半眯着眼,伸手把旁边一个绒羽软枕捞进怀里,当作抱枕抱着。

抱着抱着,她忽然回想起来,不对,这个枕头昨晚是垫在她腰后的。

祝遥栀双手一颤,怀里的枕头顿时变得像一个烫手山芋。

她绷着脸,把枕头放了回去。

一只触手勾住了她的尾指,轻轻晃了晃,像是在无声询问,能不能代替抱枕被她抱在怀里。

透明的触手看上去更加柔软,还为她改变了体温,变得暖融融的。

祝遥栀就伸手把它抱进怀里,手感很好,像糯米团子,而且捏不坏。

“栀栀,那些人在靠近这里。”邪神忽然说。

祝遥栀下意识浑身一僵,她的第一反应是担心被人看到她和邪神之间不清不楚。

所以她很快就说:“别让他们进来。”

“他们进不来,只有栀栀可以随意进出。”

祝遥栀暗自松了一口气。

那她和邪神这种隐秘而暧味的关系就不会被发现。

“栀栀,真的不可以把他们赶走吗?”邪神眼底有些烦躁,强行压下了对入侵者的杀戮本能,祂退了一步,“或者把他们送回去?”

祝遥栀摇了摇头。

这些人既然抱着必死的决心踏入禁地,岂会轻言放弃?哪怕将他们遣送回琉璃塔,他们还是会继续披荆斩棘地过来。

因为这是唯一的生路。

“为什么?”邪神环在她腰间的手臂缓缓收紧,像是不安,又像是毒蛇缠绕猎物,“我很嫉妒。是不是他们每少一人,栀栀就会把注意力一点点收回放在我身上。”

“栀栀,这个世界是一片将要枯萎的荒野,我眼中只看得到你,所以你也再多看我一点吧。”

祝遥栀后仰着头,弯着眉眼哄祂:“我现在就在看着你呀。”

她笑得眉眼弯弯,少年邪神眼中的不满与烦躁就倏然消散,也弯了弯眼睛,连笑容都与她相仿。

那双眼睛弯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