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乌尔岐蹙眉看他:“谁干的?”

“你。”李弃道。

乌尔岐狐疑的看着他,李弃瞥了他一眼,突然又有些狡黠的笑了起来,这副神情倒是与现实的他别无二致了。

“你想亲吗?”他俯下身,那饱满的胸肌也跟着低下来,手掌托起胸肉下部,食中二指陷进乳晕,将那挺立的乳珠抵在乌尔岐嘴边,低低诱道:“咬一口?”

“啪”的一声,乌尔岐脑袋里的那根弦断掉了。

他的牙根发痒而下一刻,他缓缓张开嘴,在犬齿触碰到乳肉的同时,他猛地咬了下去。

“啊!嘶………”

恍惚间,乌尔岐听到转瞬即逝的一声痛呼,被他咬住的李弃轻笑起来,场景逐渐消散,那些华贵奢靡的摆饰也逐渐淡化。

那枚显眼的血玉消失在乌尔岐的视线的同时,他立刻意识到,那声音并不属于梦中,而是来自现实的李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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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刺客?抑或是李弃起夜时跌了一跤?尽管后者实在不像是会发生在他身上的事,但乌尔岐却仍旧本能的担忧起了对方,他的意识自梦中撤出,身体不消任何缓冲的时间便即刻清醒。

梦中那成熟又略带神秘的李弃伴随着他的惊醒淡去,他猛地睁开眼,手肘撑着床榻半坐起身,在一片昏暗中焦急开口:“阿弃…你怎么了?!”

无人回应,房中一时静得连呼吸声都难以听见。又过片刻,他的理智才从那轻飘飘的梦境里逐步寻回。

这时,他才突然意识到自己的胯间,似乎正坐着个黑黢黢的人影,那人将两人身体的接触控制得很少,压在他身上的重量也颇轻。

阳具前端传来的紧致包裹感亦在此时慢慢传至全身,乌尔岐意识到了什么,伸手摸向那人大腿随后,他触到了熟悉的肌肉轮廓。

李弃:“………”

乌尔岐:“………”

“我很好。”他们在黑暗中看不清彼此神情,李弃的声音有些闷,像是拿什么物事捂住了嘴,旋即又试探着问道:“你还睡不?”

乌尔岐没说话。

李弃没得到他的回应,心底正觉尴尬,而这一瞬的晃神让他忽视了对方无声无息搭上他两侧腰胯的手掌。在他感受到乌尔岐掌心温度下一刻,后者手臂发力,竟直接将跨坐在他性器上的李弃按得跪坐下来,原本只被吞入了一个龟头的阴茎登时被压得肏入大半,在寂静的寝殿内发出清晰到有些刺耳的咕叽水声。

“………”

这一下将那降下的胞宫顶得变形,宫口不消任何多余的刺激便顺从的张开,将那粗硕性器的顶端迎进涨满淫水的腔室。李弃被这一下顶得两眼上翻,整个人连呼吸都停滞了几刹,僵硬的绷紧了浑身的肌肉。在几乎完全的片刻静止后,他的身体这才后知后觉的感受到高潮的绝顶快感,小腹抽搐着收缩,被那根阳具撑得有些变形的肌肉亦不受控的紧绷。

胞宫疯狂的痉挛起来,无法被泵出的淫水反复冲击着闯入其中的性器与宫壁,李弃勉强维持着姿势没有倒下,肚子被堵得发痛爽交加。他一手捂着嘴憋住声音,另一手手颤颤巍巍的摸上自己脐下被撑起的位置,像是想护住什么呼之欲出的东西他方才射过一次的性器半软不硬的搭在乌尔岐的腹部,茎身哆嗦了数下,马眼无力的张开,混杂着些许精絮的澄透微黄液体从中淅淅沥沥的涌了出来,顺着乌尔岐腹部肌肉纹理四散流淌。

李弃失禁的动静极小,若非那尿水冷却的速度太快,只怕乌尔岐一时也不会反应过来。

“…不睡、了。”他被李弃高潮中的牝穴与胞宫夹得险些高潮,来不及后悔自己方才的瞬间冲动,只急促的喘着气,竭力遏制住射精的冲动,勉强接上了对方方才的那句话。

李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