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的李弃年过而立,听到“阿弃”时,微一挑眉,但他旁的什么也没说,只笑道:“很久以前。”

很久是多久?乌尔岐不知道,也没再问下去。这也许是未来的李弃,也许只是他梦境中的映照。不论如何,面前这位年长的李弃走近了他,伸指卷了撮他有些粗卷的长发勾在指节,俯身吻了过来。

他没给他开口的机会,手压着他的脖颈,舌尖便轻车熟路的探进来,带着比现实的李弃更从容的速度,不紧不慢的轻舔着。这亲法熟悉又陌生,每次触碰俱是在他敏感脆弱的地方,但这接触又只浅尝辄止,将他的兴致勾起来了,便又毫不留恋的离开。另一手亦没有闲着,自外袍探入后,便隔着内衫捏揉他的胸肌,指腹若有若无的蹭过凸起的乳头,引得他肌肉绷紧,不住颤抖。

李弃慢条斯理的挑逗着,将乌尔岐亲得气息紊乱、两眼发懵的被全然带入自己的节奏后,方放缓了动作,给他留出些许追逐自己的余地,进而舔着他的上颚,同他正常的湿吻。

不得不说,这种吻法实在微妙。

乌尔岐感觉自己的性器硬得比以往快了不少,牝户的濡湿程度亦是更甚。他的心底几次三番的涌起莫名冲动,想扣住正在自己嘴里作怪的李弃后腰,将他压在自己面前狠狠啃咬一番,即便他讨饶示弱了,亦不会松口。

……最后他还是习惯性的克制住了动作。李弃似乎并不知他心底纠结,嘴上同他舔吻出黏腻的水声,手则在层层衣衫阻隔下捏住了他的乳晕,拇指摁在正中乳首的位置慢慢打着圈,将那颗肉粒玩得彻底充血立起方松手,随后向后退了点,伸舌舔去嘴角银丝,笑吟吟的看着他胸前一边的激凸。

“单薄了点。”李弃道:“但还是美的。”

下一瞬,周遭环境倏然变化,乌尔岐不着寸缕,赤条条的躺在了床上。

他睁眼,看到青年李弃正在一片昏暗中凑近他耳边,小声说了些什么,旋即又是一阵天旋地转,他又回到了这间寝殿。

下身酸涨,他抬眼,看到年长些的李弃正压着他的腿根,将性器埋在他湿软的牝穴里,一点点向深处挺进,见他看过来,便一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中间略过了不少片段,他们莫名其妙的便操到了床上。但这毕竟是梦,再光怪陆离的场面也是能够出现的,乌尔岐便没去深究,将手搭在自己下腹,摸着被李弃顶出来的些微弧度。李弃随后也将手覆了过来,向下压了压,将他摁得一抖,方道:“顶到宫口了。”

乌尔岐“嗯”了声,李弃又礼貌且温和的问他:“能让我进去吗?”

“进……啊、呃……”乌尔岐回应的词句被李弃缓慢抽插的动作顶得断断续续,他的胞宫许久未被进入,闭合的宫口挤出小股水液,浇在对方圆滑硬挺的阴茎上。

梦里的他看见李弃游刃有余的笑意,梦外的李弃则动得小心翼翼,生怕自己哪一下顶重了将人操醒。

再也不这么玩了。李弃心想。他的性器硬得发疼,被夹的想喘又不敢喘。他估摸着自己一时半会射不出来,最后只好捏住自己的乳头,指甲轻轻刮蹭立起的乳尖,一边自胸前汲取那点微末快感,一边郁闷的咬紧牙关憋住声音,以求自己能早些射精。

他自然是不知道梦中那个自己是如何漫不经心地吊着乌尔岐胃口的至少乌尔岐在梦境中将李弃鲜有的轻缓动作当作了另类的云雨花样,小声呻吟着催促他快些。

“嗯,快了。”年长的李弃仍旧一身华服,他敷衍的回应着,抽插的动作却仍不紧不慢。

乌尔岐难耐的在梦境与现实里拱起腰腹,梦内外的李弃则一齐抚着他紧绷的腹肌,但这点安抚此刻却只能助长他愈发膨胀的欲望。他不住绞紧穴肉,隐约听到耳畔传来闷哼,抬眼却只看到李弃似笑非笑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