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自行解开消退,又道:“我射了,换你来吧。”
梦中的场景变幻的诡谲迅速,下一刹,李弃已抽出性器,衣衫半解的趴坐在他身上,用自己那濡湿的牝户磨蹭起了他的龟头。
“什么时候……”乌尔岐只觉头脑在某一刻变得混乱起来,他的腹中仿佛平白多出一股精水,略带饱胀的被填入他空虚的胞宫茫然的看向李弃,后者在射精时既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亦没有同他接吻缠绵,这令他感到了某种莫名的陌生。
但这只是个梦。他看着李弃带着薄茧的手环住自己的阴茎,随后扶着它弓起腰,一点点往下吞。在龟头顶进穴口的时候,李弃的内衫敞开,露出了他肌肉分明的胸腹,麦色的皮肤上有着淡去痕迹的伤疤,胸肌正中的乳头已充血勃起,显出熟红的颜色。
这不大对。
它同梦外李弃的乳粒比起来大了近一圈,颜色亦得深了一点,仿佛早已被人亵玩过无数次,被他如此直勾勾的盯着看,甚至还有再涨大的劲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