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但却看到两人的酒盏空了,便去为他们重新倒酒。如此几轮后,李弃开始觉得酒意上头,方示意她们不必再加了。

“醉了?”乌尔岐同样也觉得有点晕乎,他下腹不知何时涌起一股燥热,问李弃:“你热不?”

“快入冬了,哪里会热……”李弃话说一半,眼神瞥到那头,突然顿住,乌尔岐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也明白了。

葡萄酒不醉人,太子却已喝得面红耳赤,甚至千杯不醉的梁帝也做得不稳,其余喝过鹿血的人业是如此,目光不自觉的流连在宴中起舞的舞姬之中

是那鹿血。

怪不得梁帝会是那个眼神……李弃无谓的笑了,他心底无比清醒的明白,自己终归是和常人不一样的,那些冰冷的思绪让他得以维持平稳的表象,只是还没深思下去,大腿便传来些微触感,就好似被什么东西蹭过似的。

李弃:“?”

他侧头看乌尔岐,后者和他一样规规矩矩的跪坐着,手放在案上,正执著夹菜,察觉到他视线,便转过来看他:“看我做甚?”

“我想看便看了。”李弃一本正经的道。

他正欲转回头,大腿却再次传来类似的触感。这次他眼疾手快,伸手按住了那作怪的物事原来是乌尔岐的腿,

他在蹭他。

李弃意识到这点后,下身的燥热立刻变得一发不可收拾起来。他暗自庆幸这案够宽,不至于让自己失态,随后掐了下乌尔岐的腿根,看到后者抖了抖,呼吸错乱了一瞬后,方明知故问道:“蹭我做甚?”

“……我想蹭便蹭了。””乌尔岐用他的话奉还。

跳时间了!

之前提过的一个有点狗血又不是很狗血的冲突就是这个时间段发生的!

↑也是他俩性格/相处模式改变的转折点xd

第43章 四十三

听闻方士会以养精大补之物给仙鹿喂食,那药效便这么不知不觉的渗入它的血肉。

皇家宫宴到底还是要留些体面的。因而那些饮过鹿血、食过鹿肉的人,饶是受其影响颇多,也依然不敢妄动。只是看梁帝在座上有一搭没一搭的同太子说话,都在心里想着过会要如何借口脱身。

“你再乱蹭,旁的人可要看到了。”李弃低声说完,又转过头,对那捧了玉壶斟酒的侍女问:“有冰过的酒没有?”

“回殿下,有汾酒。”

李弃点头,那侍女便转身去找酒。边上乌尔岐见他把人支开了,便直接光明正大的把手顺着李弃那身软甲的缝隙伸入,隔着几层外袍捏他侧腰。

“哎,痒。”李弃抖了抖,捉住他手腕,但一时也没急着把他的手拔出来,只随他揩油,末了又笑道:“不过几月未见,你的胆子倒越发大了。”

“有么?”乌尔岐道。

“若是以前,你断不会这样乱摸。”李弃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