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无非是操之过急,后来都被找机会降罪了。”李弃道:“我记得当时还砍了几个人,其中就有二皇子那派的,翟尚书曾是他的学生。”
乌尔岐“嗯”了声。他和李弃的身份不同,平素里没什么机会接触朝堂官宦,但这并不意味着他对从政之事一窍不通,只思考了会,他便大致有了眉目,问:“他没站队么?”
“他明面上站太子,但多少还是会受牵连。”李弃随口道:“这也没办法。若是哪天我犯事被降罪了,你也要跟着挨罚……哎。”
乌尔岐轻轻掐了下他还肿着的乳珠。李弃吃痛一抖,想起他信的那些怪力乱神之事,便拍拍他手背,道:“这话只有我说,塞北神应当不知道大梁人说的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