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抵达顶峰直至乌尔岐“状似无意”的用指尖顶在那处小口,将本就微敞的宫口撑出个小小圆洞。

“呃……!”

淅淅沥沥的水声响起,但确却是出自他那处女性尿口它翕张着喷出透明体液,象征着其主姗姗来迟的潮吹。

李乾昭腿根发抖,他手臂青筋暴起,身后乌尔岐手上的动作不减反增,力道更重的狠奸起他敏感宫口,像是要将指节全然插入似的,“咕啾”水声伴着潮吹喷出的大量淫水,一股脑的浇在榻上。他实在想叫喊出声,下体高潮热浪越发剧烈,以至到了难捱地步,而乌尔岐仍没有收手的意思,甚至出手摁在他腰侧,防止他因痉挛而挣脱。

不行……会被

李乾昭全身颤抖着膝行向前,这回没遇到什么阻碍,身后“啵”的一声,手指抽离,他也随之松嘴,剧烈喘息起来。

缓不过片刻。

大梁的燕王同北胡的世子面面相觑,身下的床褥已被二人潮吹出的淫液浸出明显水痕,随后乌尔岐又笑了笑,他拉着李乾昭躺下。

“该拿你那兽袍垫着的。”李乾昭蹙眉道,“痕迹太重。”

“那便说是你尿的咯,堂堂燕王,被我这个蛮子肏得尿了床……”乌尔岐倒是无所畏,他心里晓得这厮有法子掩饰过去,分明是合奸,偏偏演的副被强迫的戏码。

到底是中原的水,能养出这般心机。

“萧啼,你屁股痒不痒?”李乾昭倏地转头,似笑非笑的吻他。于亲吻一事上,两人磨合已久,只是始终不得其法。唇舌纠缠,互不相让,均想占据主导,却又奈何不得对方,吻到一半,他手已放在乌尔岐后臀,威胁似的拍了拍,后者见此架势,顿时不敢嘴欠,不甚真诚的告罪:“我的错,我的错。”

末了,又态度大变,颇为殷勤的侧身撩起李乾昭衣袍,将他硬挺的阳具掏出,同自己的贴在一起抚慰起来。

他在草原风吹日晒,手上早有了层茧,借着二人淫水做润滑,撸在阳具上更是爽利,而他又着重照顾李乾昭那根,掌心频频蹭过他饱涨龟头,带出丝缕腺液。

“…这才乖。”李乾昭颇为受用,便也侧过身,两人再吻到一处,只是这回是李乾昭让步,任由乌尔岐的舌头舔进他口内攻城略地,两人胸肌相抵,乳头相互磨蹭,藉由深吻压盖喉中呻吟。

都存了快些疏解的心思,他们此番倒也没耗太久,便双双射了出来。

春宵苦短,李乾昭便同乌尔岐搂在一处温存着,边在脑中思索着此后的布局,正想得入神,便觉喉结一紧,竟是乌尔岐不满的咬了上去。

“…在想什么?”乌尔岐问,“只这一会也不愿同我待了?”

“……怎会。”李乾昭回过神,他端详起身前人添了不少伤疤的躯体,心头微酸,便转移了视线,打趣道,“做个恶人的感觉如何?怎么编排我都不生气,是不是早就想这么做了?”

“偶尔这么干还不错。”乌尔岐伸手盖在他眼上,现下的他倒像条家犬,全然没有了外人在场时的那副凶恶高傲,他叹道,“只是不知还要演多久,我实在有些厌倦了。”

“是么。”李乾昭意味不明的看着他,他也一副温顺模样同他对视,片刻后,哧笑了一声。

“假的。”乌尔岐道,“下次还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