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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指,借着身体的掩护将一个布袋子塞进了蔺言的手里,纵身一跃跳到了穹顶之上。

斯科特在这,他甚至不能和蔺言好好道别,不然斯科特绝对会把蔺言当成他的同党。

咬着牙,克里斯曼最后看了眼蔺言身后的尹玉成,对他使了个眼色,带着人跑进了黑暗之中。

斯科特立刻追了上去。

接到了克里斯曼眼神的尹玉成皮笑肉不笑的低声说:“克里斯曼让我保护你,怎么办啊长官,我现在自身难保。”

“你又要跑路了?”蔺言攥着布袋子问。

“没办法,”尹玉成耸了耸肩,“我只是和克里斯曼合作,又不是给克里斯曼卖命。”

“我相信您能活下来,反正您每次都行。”尹玉成对他眨了眨眼,从圆台上跳了下去。

惊魂未定的宾客们终于放松了下来,确定自己已经没有生命危险后,他们齐齐看向了高台上仅剩的少年。

他是克里斯曼的同党?

还是和克里斯曼逢场作戏?

无论他们怎么猜测,最终做下决定的都是尤利塞斯。

尤利塞斯站起身夸赞道:“牵制克里斯曼直到执法队终于冲了进来,你做的很好。”

蔺言“啊”了一声,台下的宾客更是两眼一黑又一黑。

睁眼说瞎话也不能这么不要脸吧?

情绪大起大落之下,对尤利塞斯的敬畏和恐惧都淡了,有人气的发笑,有人无言以对,有人对蔺言比了个大拇指。

“多厉害啊,霍华德直接改姓蔺算了。”

把众人的命当狗遛的闹剧就这么滑稽收场,星长顶着巨大的压力走了出来,第一句话就是赔罪,自己排查人员时不够细心,让克里斯曼的人混了进来。

他都这么说了,宾客们也只能假笑着宽慰都是克里斯曼的错,星长也遭了无妄之灾。

尤利塞斯懒得看他们你来我往的说车轱辘话,带着人直接走了。

回到宿舍,蔺言当着江舒游的面打开了克里斯曼给的布袋子,里面只有一张纸条和一张卡片。

纸条上写着一串地址,卡片暂时不知道有什么用处,反正不是星卡。

怕自己记不住,蔺言用终端拍了两张照片,又发进了他和牧闻、程北的三人小群里留作保险。

江舒游笑了,“他也不怕你把他的根据地告诉尤利塞斯。”

“我才不会。”

蔺言将布袋子收了起来,抓着江舒游的手说:“你也不许说。”

江舒游没正面回答,只是笑。

蔺言把手抽了出来,双手叉腰问:“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比如?”

“比如你在包厢里和老板说什么了?”

江舒游挑唇,“别问,知道了对你没好处。”

他都这么说了,蔺言只能半信半疑的放弃了询问,入睡前,少年再一次道:“你不能骗我啊。”

“没骗你,”江舒游按住他的脑袋往被子里塞:“快睡觉。”

本以为风波已经平息,几天后,蔺言被仆人从矿区叫回了霍华德宅。

一点儿也不意外的再次看到了尹玉成,对方换了身家仆的衣服,扯开口罩对着他笑了一下。

和桑德拉监狱的铭牌一样,每个仆从的衣领上绣了一串数字编号。

蔺言移开视线,心中默念:1946。

“请跟我来,”领路的仆人侧过身道:“尤利塞斯大人在后院等您。”

虽然已经入了夏,但还没到觉得热的时候,蔺言跟着仆人一路拐到了后院,他第一次来这里,免不了四处张望,宽阔的室外泳池波光粼粼,池子边缘架着遮阳伞,桌椅饮食一应俱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