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券在握后随意下子的从容神态
“大人,凌若水那女人自视甚高又没脑子,我们何以要弃白无瑕而选她。”朱岩看着眼前大势已去的棋局无奈弃子,他是实在不擅长下棋,奈何唐狂大人偏偏就好这口,还每次谈事情就要拉着人下棋。
“白无瑕的确好用,但一颗棋子要是打算违逆主人,那再好用都只能弃了。唉!这也非我所愿,怪只怪她自己生了不合时宜的野望。”唐狂看上去很是心痛无奈的样子。
“只是罗舒看上去对那位教主夫人没一点看中的意思,新婚第三天就匆匆带人出去了,我们对付她真的有用吗?而且就算我们要下手 ,直接找个理由骗人下山杀了就是了,这么拐弯抹角的来也实在是太麻烦了。”朱岩实在想不清楚唐大人何必大费周章。
无论是白无瑕还是沈如妤,不合心意直接杀了就是,他们堂堂绣刀门要对付一个人,竟然花费好几个月,从打压她赚点脂粉钱的小酒楼入手,又是七拐八弯的暗示下边商户出手,又在人家的陪嫁庄子上埋下暗桩。朱岩自认为跟在唐狂身后也有一段不短的时间了,但此次的行事让他实在有些看不懂。
“愚蠢,所以我总是说你不会看人,你真当那只是个年当二八的深闺娇女?”唐狂虽然口里骂着朱岩愚蠢,但语气却是带着温和和指点的。
“那本就是养在深闺的娇女,属性愚钝,倒真没看出什么奇特之处来。”沈如妤的资料朱岩是读过的,他是真没读出什么特别来。
“没有奇特之处?”唐狂简直要被气笑了:“你知道她一年给沈家赚了多少钱吗?”
“沈家都和盐商联姻了,赚钱不是正常的吗?”这话朱岩却只敢在心里说说。
“我们来临州是什么目的?你总该记得的吧?这地界以前被孤鹜教经营了那么些年,好不容易”唐狂停了停才接着说:“后来赵断那老匹夫又把临州圈做他的后花园一般,朝廷在这地界倒显得像外人了。好不容易他人死了,难道我们还能看着再眼睁睁的看着此处又被孤鹜教掌控?”
有些内幕唐狂不好说,想当年他们为了拔除孤鹜教的势力费了多少功夫?若不是赵断最后反咬一口,那如今临州的势力早便全盘会回到朝廷掌控之中。这些年好不容易等到赵断死了。孤鹜教也垮了一大半,他必然是不能让那死灰重新燃起来的。
可他们也不好用强硬手段,就像顾大人曾经说过的,江湖事江湖了。他们可以在后边操盘,但最好永远别真的下场露出真身参与江湖争斗。
他们该是执棋之人,可以指挥着旗子厮杀,但是若是自己亲自动手那便落了下成。
如今孤鹜教将起未起,相思坊将乱未乱,还有好些门派别看如今还安稳,但其实因为雷家宝藏之事暗中已经斗过好几场,他们绣刀门要的就是把那些火星全都挑动起来,让这江湖狠狠的乱一场。
不把那些无法无天的江湖势力打下去,还真的纵的他们以为凭借武力可以和朝廷共治天下了!
他们那些号称江湖大侠,不是一贯都有讨伐魔教的传统的吗,那这场火的源头便从孤鹜教开始烧起
“小二哥,铁桥镇最近可有什么最新消息?”在铁桥镇客栈好好休整了一晚的陈老爷等人第二日就起了大早。
陈老爷和尚季鹏一人捧着一碗汤饼美美吃着,在小二端上来几叠小菜时,陈老爷叫住了他,手往桌上一抹,一块半两左右的银子就落在小二的手边。
小二哥呵呵笑着,手在桌上一抹,那银子就消失不见了:“昨日听客人提起咱们铁桥镇的好酒,客人既然好酒,不妨去找对面的老马,他那鼻子最是擅长寻好酒。”说完这话他故意停了停,显然他那消息还没有卖完,可是下面的话半银子却不够了。
陈老爷走南闯北经验老道并在不该吝啬的时候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