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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隐情,但这会听到这一切竟与宣庆帝有关,江澜音顿觉浑身血液冰凉。

“那些年江大将军常胜不败,寒漠惧他,百姓敬他。功高震主,陛下又如何能不担忧?”

“可我父兄他们从未有过二心!”茶盏撞翻,江澜音也毫无意识道,“难道就因为他们有功,因为那些无根的猜忌,就赌上塞北边境的安危,将忠臣良将迫害?”

江澜音已是气急,傅棠看了眼桌面,重新斟了一杯茶,递于江澜音道:“你先别急,喝口茶平复一下心情。”

自知于傅棠发火也是无用,江澜音冷静了片刻,端起茶盏——

“别喝!”

焦急而又熟悉的声音由远及近,江澜音尚在怔愣,手上的茶盏便被人打翻。

“季将军?”看到来人,傅棠甚是惊异。

江澜音无神地望着眼前人,半晌后才确定道:“季知逸?你怎么会在这!”

季知逸拉起江澜音,将人紧紧掩在自己的身后道:“傅相曾言视阿音如珍宝,如今却又意欲投毒谋害,傅相此举,实是令人鄙弃!”

投毒?江澜音这才察觉到季知逸的手一直在颤抖。

江澜音皱眉看向桌上的茶水小食,事已败露,傅棠只得解释道:“不是,我并无谋害之意,这茶水里并非毒药,澜音你听我解释!”

“有没有毒一试便知。”

见江澜音并不信任自己,傅棠眸子里的光淡了些许 。好在他还有解释的机会。

季知逸自树上捉了一只鸟雀,江澜音将壶中茶水喂于它,只片刻,那只鸟雀便腹羽抽搐没了生息。

季知逸的眉头皱得更深,反手握住江澜音的手腕,一刻也不肯松开。

“这鸟只是因为服了药暂时屏息,待吃了解药便会恢复如常。”傅棠急忙倒出另一枚药丸,一边喂于鸟雀一边道,“我只是想用假死之状,将你转移走,只有这样才能保你安全无忧”

傅棠摸着鸟羽等待着,然而过了许久,那只鸟也没有任何苏醒之象,连身体都逐渐转凉。

“怎么会”傅棠急躁地翻动鸟雀,举止无措道,“怎么可能!它怎么还不醒!”

原本端方如玉的君子陷入了疯魔,他赤红着双目抓紧那早已没了气息的鸟雀摇捏着:“你醒醒!你怎么可能会死!不会的!不可能是这样!”

试了许久也不见鸟雀有反应,傅棠跌撞起身,想要去拉扯江澜音,却被紧紧护在她身前的季知逸推倒。

“澜音,你信我,我真的没有下毒!”傅棠面色惨白,他无神道,“明明是假死之药,怎么会这样,一定是哪里不对!”

傅棠将药瓶中的药悉数倒出,掐开鸟儿僵硬紧闭的尖喙,全部塞了进去。

“我怎么可能会害你,我是要救你!这不可能”

“鸟雀已死,一粒是毒,三粒四粒也是毒,傅相何必再折腾这可怜之雀,放过它吧。”

季知逸声音冷厉,傅棠身躯一僵,慢慢抬头,望向了一直在他身后沉默的江澜音。

江澜音神情复杂地看着傅棠,他这般疯魔之象,与前世将她刨坟而出时无异。

她想不明白傅棠的行为,只是这样的情景,让她心胸窒闷。

“将军,我们走吧。”

季知逸逐渐呼吸平稳,他捏紧了江澜音的手腕,沉默地拽着她离开。

看着两人远去的背影,傅棠彻底瘫软于地,满面灰败。

“夫人!将军?”

看到季知逸和江澜音一同回府,杜管事很是讶异,他急忙招呼人去重新准备膳食,一边询问道:“将军何时回来的?可是前线战事已结?”

季知逸没有答话,只是拉着江澜音一路快走。

杜管事不解地看向江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