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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及时改口,在坐的也都听得出来,他原句是什么。

赤松子噗嗤一笑,美滋滋喝着酒,不怎么饿,咬兔肉干磨牙玩。

“哎,小子,你是想说秦国会趁虚而入吧?”他戏谑着,逗弄听话的小孩玩。

自家孩子太聪慧欺负不了,当然就只能欺负欺负别人家的了。

“我不是有心要挑衅……”刘交着急忙慌地道歉,生怕李世民责难。

李世民却只摆摆手,毫不在意:“魏王为王多年,信陵君若要反,必须速战速决,不然等周边国家(特指某虎狼之秦)收到消息,必然发兵。”

“我之前也这么觉得,信陵君可能就是顾忌太多,才没有携大胜之喜,回大梁夺位。”刘季思量道,“但我去拜祭他时,遇到了他从前的门客张耳。此人听闻我是特地从楚国而来,十分感动,还收留了我几个月。言谈之间,甚为感佩信陵君……

“既如此,有兵权,有贤名,有能力,得人心,出身高贵……一个国君该有的,他都有,那么就可以拼一把。只要动手够快,让你们秦国反应不过来就行了。——你觉得呢?”

李世民边点头边道:“我觉得可行。如果这时候造反,成事者约有七(成)……”

这句话还没有说完,他与刘季几乎同时住口,齐刷刷地转头向外看。

某人已至。

第80章 秦王不高兴

赤松子心头一跳,意识到不妙的时候动作没跟上,便显得比他们慢了一拍。

唯有刘交是真的慢,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也不知道他们在看什么,只循着他们的视线看过去。

玄色便装的男子静默无声地立在那里,刘交从来没有见过他,但只看了这一眼就匆忙低下头,心脏扑通扑通乱跳,下意识就想到了这个人的身份。

“参见秦王。”

郑重与淡然的声音合在一起,兄弟俩起身行礼。

一模一样的礼节,由他们两个人做出来也是截然不同的感觉。

“阿父!”李世民乐颠颠地跳起来,把嬴政拉过来坐,“我们在讨论信陵君呢,这是刘季和他幼弟刘交,来求学的。”

“哦?求学?那怎么不去太学?”嬴政似笑非笑地看向这兄弟俩,余光扫了一眼刘交,就落在了年长的刘季身上。

本来坐得肆无忌惮的刘季不得不端正了些,不卑不亢地回答:“太学每个月初一才设一次考校,还有十来天,我们两袖空空,怕是坚持不到下个月初,就想着能不能先拜师,再入太学。”

“是这样的,我们的钱花完了。”刘交小声补充,他显然有些怕嬴政,但兄长在侧,他怕刘季一个人的话不足以取信秦王,就鼓起勇气附和。

嬴政微微颔首,表示知晓,也不给予评价。

他这样冷静观察而不置可否的反应,往往会给人莫大压力,哪怕是赤松子,已经这么熟了,都略尴尬地搓了搓手,解释道:“太子与客人方才在替信陵君可惜,议论若是易地而处,篡位的可能有多大。”

嬴政哼笑一声,看小孩殷勤地给他倒酒盛汤。

蒙毅从侍女那里接过两个三层大食盒,把里面的热食点心果子一样样摆出来,很快就摆满了两张桌子。

他坐下来,向对面不安的刘交一笑,后者也局促地笑了一笑。

“可能有多大?”秦王幽幽地问。

赤松子看这满桌吃食,嘴虽然馋,心却有点打颤,硬着头皮说实话:“七八成吧。”

“信陵君?”

“不……”赤松子心道难怪今天右眼皮一直跳,怎么就没预料到还有这么一出呢,光顾着看云气了,这么倒霉的事怎么还带发生两回的?关键是跟他有啥关系啊,讨论造反的也不是他。“是他们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