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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还故意偷懒懈怠,没有在卯时去给太夫人请安,此乃不敬不孝之举,理应重罚。

楚流徽眼神阴鸷,翻来覆去都是这些话,为的就是变着法来折磨她。

她不能坐以待毙,任由她们随意欺辱。

楚流徽发现清风阁院外这么吵都没有见到雁南的身影,回想前世,应该是陪着徐图之离府上朝去了。

徐图之对待公务向来一丝不苟,全心投入,都快把大理寺当做他真正的住宅,忙起来十几天都不怎么回来的。

见此情形,楚流徽脑中闪过一个念头。

刘嬷嬷在院外喊了半天,就算是里面的人睡得再沉也该醒了,除非里面的人装死,故意不想应答。

昨晚她虽然不知道徐图之为何突然惩戒她,可她到底是太夫人的心腹,太夫人自然不可能让她被关在柴房饿肚子,所以刘嬷嬷立马找人去请太夫人来救她。

奈何守着柴房的人是徐图之安排的,太夫人派人来救刘嬷嬷的时候,守门的护院不肯让,说必须要有主君的命令才肯放人。

太夫人气极,便让人动手将那两名守门的护院给绑了,直接破门把刘嬷嬷救出来。

折腾一夜,刘嬷嬷怒火中烧,将所有的不满和不忿都往楚流徽身上安,本想着等楚流徽早上来请安的时候好好折磨她一顿,结果这人竟然迟了两个时辰。

太夫人很是生气,让刘嬷嬷带人去将楚流徽给抓来。

刘嬷嬷带着几个粗壮的女使和护院去清风阁抓人,结果又被清风阁的护院给拦在了院门口。

这次守门的护院身上有点子功夫,刘嬷嬷也不敢和他们起冲突,便只能在院外大喊大叫,试图把楚流徽给逼出来。

紧闭的房门忽地打开。

刘嬷嬷一眼就瞧见了楚流徽和秋歌,嫉恨的目光直直戳了过去,喊道:“夫人真是好大的架子,让太夫人还有老奴等了许久呢,总算是把夫人给等出来了。”

秋歌搀扶着楚流徽慢悠悠的走过去,面色难言疲倦,“刘嬷嬷这话说得真是让我委屈,还不是”

她抬手摸了摸脸颊,指尖有意无意的滑到脖颈处,“欸,昨晚主君实在是太过急切,不让我好好安睡,今日这才起迟了。”

刘嬷嬷看到楚流徽脖子上的红痕,不可置信道:“你,你竟然和主君同房了?”

楚流徽羞涩不已:“不然昨晚主君为何急吼吼的带我回清风阁呢?”

不可能!

太夫人明明说过楚流徽不是主君喜欢的女子,而且两人成亲半年有余都未曾同房,怎么就昨晚突然同房了?

刘嬷嬷十分怀疑楚流徽的话,可看到那脖子上的印记却又让她不得不相信两人也许已经有了肌肤之亲。

若是主君真的宠幸了楚流徽,那么主君看到太夫人欺负楚流徽的时候,还会像以前那般无动于衷吗?

一个是后母情深,一个软玉生香,孰轻孰重,就看主君如何抉择?

刘嬷嬷还是觉得是有蹊跷,她看向守门的两名护院:“她说的可是真的?你们可见到了?”

护院尴尬道:“嬷嬷这话问的,让奴才如何回答?”

刘嬷嬷也是被吓糊涂了,一时问错了人。

她往清风阁里看去,见到一个端着水盆的丫鬟,喊道:“你,小丫头,你过来,我有话要问你。”

楚流徽攥紧衣袖,脸上闪过一丝慌张。

雁南是唯一一个知道徐图之去书房睡的人,此刻已经陪着徐图之去上朝,一时半会肯定不会回府,所以楚流徽才敢用这种方法来糊弄刘嬷嬷。

至于清风阁里其余侍候的丫鬟仆人,楚流徽昨晚进院没看到,睡前也没见到,她那时候还以为徐图之性情冷漠,不喜欢太多人伺候,就只留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