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字不言石,却字字都在言石,
尤其?是后面两?句,字字句句敲撞在众人心口上,读来?有荡气回肠之?感。
沈莺歌不禁被文人的傲骨所打动,葛闻洲这一首诗是在托物言志,旨在告诫左贤王,自己?是抱着?一种粉身?碎骨的决心,不惧怕西羌的恐吓与威慑,甘愿把一身?清白留在人世?。
蔺知章用了“劲健”一词来?形容这首诗:“形神?如空,行气如虹,喻彼行健,是谓存雄。”
沈莺歌特地留意?了一下左贤王的神?态,他表情变化?不大,看来?是听不懂葛闻洲的诗中隐喻,也琢磨不透蔺知章的评语,只抚掌称赞道:“好诗!”
众人:“……”
呃,小?公爷在变相骂你,蔺公子在拐着?弯儿赞他,你还说好?
这一会儿,众人都知道左贤王是个彻彻底底的诗盲,对诗一无所知。
好死不死,在这节骨眼儿上,人群之?中的谢宝萍“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这一声笑,在剑拔弩张的氛围格外突兀。
“你笑什么?”左贤王阴冷地盯住谢宝萍,语露惑意?,“这诗难道不好?”
谢宝萍笑意?僵在脸上,下意?识用团扇遮住嘴:“没、没用,小?公爷的这首诗,作的极好……”
“既如此,你过来?告诉本王,用大白话说说这首诗讲了什么,具体?好在哪。若你所言不能让本王信服”
左贤王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狞笑道:“本王就砍了你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