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乎,沈莺歌不走虚与委蛇的路线, 选择了义正辞严:“我不可能嫁给你。”
但羌王无视了她的拒辞, 削薄的唇仍然噙着一抹温润的笑?, 拂袖抻腕,冷白劲韧的手慢条斯理地把玩着她脖颈之上的狼牙吊坠, 狼牙的尖端有一下没一下地挠刮着她锁骨之上的肌肤之上。
沈莺歌的肌肤是极其白皙的, 羌王漫不经心地一挠, 就?在她的肌肤之上落下了一道道绯色红痕,在昏黄色烛火薄薄地映照之下,显得格外蒙昧勾人。
羌王眸色隐隐深了一深,体内随之涌出了一股子难以克制的悸颤和念欲。
好想占有她,好想彻底拥有她,好想让她眼底只有他。
但理智的缰绳到底是将羌王从情感的泥沼之中拉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