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蓁耳根烫得委实?厉害, 忙不迭屈起臂肘, 抵着赵溆的胸膛:“……别靠过来。”

“那?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

赵蓁捂着额心道:“我真的……啥也记不起来了。我没事儿为何要抢皇兄的酒来喝?”

她刻意强调了“皇兄”二字,意欲用伦理关系为界限, 来为两人划分出一段合适的距离。

奈何, 赵蓁越是这般做, 赵溆越是步步紧逼。

他左掌从床柱上松懈了开去,继而放置于赵蓁的面颊上,拇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着她的颊肤。

因是常年挽弓习剑,男人的指腹之上覆有一层厚厚的茧,茧身浓厚粗粝,抚触于赵蓁的面颊之上的时候,她掀起了一片浓重的悸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