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建隆九年的事,是谁告诉了你?”

原身如今十六年华,十多年前也只是个襁褓婴孩,如何知晓远在千里的旧案子?

沈莺歌面不改色道:“自然是父亲告诉我的呀,嫁给你前,他们会把你的生平官迹告诉我,我给你陈述一回”

沈莺歌真的一本正经地唠起来:“你九岁被举荐至太学读书学习,十二岁师承妙喜寺的圣僧皎然,十五岁获赐淮南节度使犀带,十七岁连中 域洺:?j????.x???? 三元入刑部,二十一岁官拜左相,今年是你官拜相位的第七年。”

谢瓒笑了,但笑意显得隐晦莫测:“你倒是很了解我。”

“我对你倾慕已久,自然要把你的功课做足了。”沈莺歌信口胡诌。

她完全靠上辈子的记忆吃老本。

“听闻你的锁骨左下方有颗粉色小痣,”谢瓒的视线如揉不开的墨,声音咄咄,“你敢脱么?”

沈莺歌真正反应过来,谢瓒怀疑她并非原身,而非已经猜到她的身份。

她能听到自己快要跃到嗓子眼儿的心律声,嗓音也变得羞愤起来:“你无耻!”

“世人皆知我无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