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为他下辈子行善积德。
但资金和药物都是货真价实的,平民百姓才不管真相如何,占了便宜就喜笑颜开,养素医院的口碑传开,周养素一个贩卖鸦片,无恶不作的下三滥改头换面,成了活人性命的菩萨。
江盈城人口四百余万,老病至少有三十万人,听了免费问诊的消息蜂拥而至,堵在养素医院的大门前,每日都上演人间悲喜剧。这样大的人群,养素医院原有的医生不足支撑,医院常务征得周养度的同意,四处挥舞银元挖人,卢佩思也出力宣扬,从省外招揽了一批医生,在其他国家结交的友人也想参与进来。
在相对羸弱的国家从无到有建立一个医疗体系,在医学界看来是不可错过的盛事。养素医院资金充沛,设施一流,病例多得叫人应接不暇,确实吸引到不少精英,各国语言乱糟糟地响成一团,医院配备的翻译焦头烂额,孟子衷抽出空来常驻医院才有所缓解。
一月之后养素医院的运转步上正轨,卢佩思带着孟子衷的信函启程前往太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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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揣崽的不是发育完全的正常器官,到四个月左右时周养素的肚皮还看不出什么变化,只是原本结实的腹肌有些软了,脾气也喜怒无常,常常半夜把秦统从床上踹起来指使他去买酒买肉,或者一起去靶场练枪。
秦统一一纵容,看周养素安分下来,开始放他出门。
周养素似乎对春帮的生意不太上心,五回里四回去的是养素医院,平价药救了些人,他就突发奇想要开一家戒毒诊所,从春帮的烟馆里拉来几个瘾君子丢进实验室,每日点卯一样跑上一趟。
秦统知道这是正经事,周养素还怀着他的血脉后代,他的占有欲被微妙地满足了,于是复又支持起他的事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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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份心满意足一直维持到周养素尝试在实验室合成米斯非酮。
米斯非酮是堕胎药的一种,适用于早期妊娠,周养素怀孕将近五个月,服用米斯非酮只会损坏他自己的身体,小周爷才不会亏待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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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统赶到实验室操了他,周养素赤条条地骑在他身上,口中衔着秦统的领带,微微仰着头,信赖地向秦统坦露着要害,呻吟时喉结滚动,已经被操开了,肠肉抵死地绞着深埋在体内的性器,眉梢眼角具是春情,眸中带着懵懂,看起来乖得不行。
秦统坐在周养素的皮质转椅上,一手捏着周养素的后颈,一手抚摸他腰身,周养素汗湿的肩背摸起来有些凉,有时被秦统捅进狭长肠腔,就哆嗦着向前倒去,把乳尖送到他口中,两粒都被含得湿漉漉的,泛起漂亮的艳红色。
他的乳尖上缀着镶嵌珠宝的银链,掐在性器根部的银环被挂了铃铛,铃口张着流水,秦统握住这根可怜的小东西,指腹在前端轻轻擦过,叫周养素喘息的腔调中沾染了哽咽,眼睫轻颤起来,手掌从秦统肩头滑落,交叠着放在了自己的肚皮上,腿根和肠腔无声地痉挛起来,像荡妇似的被操出了高潮,屁股里湿得不行。
周养素的小腹已经微微鼓起,紧绷的皮肤下储存起一点脂肪,挨操时抱着肚皮的姿势显得笨拙而可爱,秦统把他横放在实验台上,解开系在脑后的领带,握着性器抵在他唇边戳弄。周养素犹豫了一下,挨了两记掌掴,就顺从地张口为他口交。
片刻后精液从周养素口中溢出,和被操出的唾液一起沿着下颌滴落,在黑色台面聚了一滩,他咽下精液,轻微地咳嗽着从实验台上坐起来,又被分开膝盖,插进了一根玻璃试管。
试管有三指粗,刚从消毒柜中拿出来不久,还带着烘干时的温度,被蹂躏得深红的肠肉贴在试管外壁上,费力地吞下它时发出黏腻的水声,周养素屈起膝盖踩在台面边沿,又向后躺去,用手肘撑着身体,肆意笑了起来。
“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