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瞧?你倒是快些上手啊!”

那人听了,哼了一声,又将手指埋进皱缩成一团的嫩红宫口,两根指头并拢,咕啾一声闷进肉里,搅弄着一点点推揉润开,分开一丝儿约莫一指粗细的嫩洞。随后瞅准时机,手指飞快一送,牢牢夹住一点儿团皱了的嫩红胎膜,往外微微一拉,竟然是带着小团胎膜进了宫口,软嘟嘟地快要滑落出来。

沈嘉玉哭叫一声,剧烈挣扎着摇头说:“不、不行……会流产的……会流产的啊啊啊……!不要、不要扯……嗯嗯……求你了……啊啊!”

众人也真无意去操个被玩到流产的孕夫,便道:“你快点儿玩完了,该换我们了。再这么玩下去,把人玩坏了,以后可就没有这么好操的便器给人泄欲了!”

那人意犹未尽地将手指抽出来,将满掌湿滑黏液蹭在沈嘉玉肥厚滚烫的逼肉上,说:“让你这骚寡妇逃过一劫!”

他说完,便去解自己的裤头。扯了半天,抽下一根布缠的带子,丢到土里,将裤子脱了,露出一根莲藕粗的大鸡巴,茎身深红,顶端龟头上竟早已裹了一层清透腺液,显然已经憋了许久了,蓄势待发,只等着寻到一处柔腻嫩洞,狠狠进出抽插一番,再将满囊浓精射进肉腔里去!

他掰开沈嘉玉被赏看后还未完全合拢的肉逼,腰胯一送,便将整根粗大鸡巴插进痉挛逼肉里。那滚烫腻肉重重地抽搐了几下,只听沈嘉玉瘫在他身下,哽咽着哆嗦了片刻。柔嫩湿肉便软乎乎地纠缠上来,贴在他倒勾着弯曲朝天的大鸡巴,颤悠悠地夹吸吞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