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白光又一团团重新聚拢回来。逼口几乎被撑成了拳头般的大小,边缘软肉涨得近乎透明,一抽一抽地痉挛。

那人在他逼肉里飞快进出了一阵,将满腔软肉操得汁水飞溅,连沈嘉玉整个人都酥成了一滩腻滑滚烫的白肉。这才将手指探到那处因快感而紧缩的宫口,胡乱摸索着抠挖了一阵,寻到一处微微凹陷的小点儿,用力一捅,竟然噗地一声埋进了软肉里,叫他牢牢捉住了那一只生长在软肉间的娇嫩子宫。

沈嘉玉哭喘一声:“不要……求求你拿出去……嗯……不要摸我的宫口……哈……好酸……好涨……不要摸……不要摸……!呜呜……啊……好哥哥求求你把手拿出……嗯……啊啊啊……不要、不要……!”

他两条腿有气无力地踢了几下,骤地从鼻腔中发出一声尖锐的哭叫,紧绷着的腿根儿皮肉微微抽搐,竟是瘫软着不动了。

那人停下继续探入深处的手,去看沈嘉玉究竟发生了什么。未曾想一抬头,就看见这素来淫荡的小娼妇竟然是被他刚刚的一通淫弄生生玩得再次泄了身,高高翘起来的淡粉鸡巴还在咕滋咕滋地冒精,啪嗒啪嗒地胡乱洒在肚皮上,沿着微凸的肚脐整齐地滑落下来,留下几道黏白湿润的白痕。嫩红的嘴巴张着,像是在引人操他的嫩嘴儿似的,一根柔嫩软舌湿漉漉地垂着,轻轻地呵着气。眼泪和口水一起流出来,晕得满面都是。眼珠儿也微微地翻了白,显然已经被奸得有些神志不清了。

那人拿拇指拨了拨嘟成一团的宫口嫩肉,拿指心的茧子蹭了几下。便瞧见那张满是眼泪和口水的雪白颊子颤了一颤,从喉咙里泄出一声气音:“不……求你……拿出去……不要摸了……嗯啊啊……会坏的……孩子会……啊啊……会流掉的……嗯……”

那人嗤笑一声,将拇指也噗滋一声扎进嫩滑宫口,蛮横抽插了几下,只当那团湿嫩肉环是一张小嘴儿,他的拇指则是捅进嫩洞里的粗大鸡巴,有模有样地操了几个来回。沈嘉玉的身体微微地抽搐了一下,便听见对方不屑道:“这娃娃连是谁家的野种都不知道,你倒是宝贝得很!也不怕生下来孩子亲爹不认!倒不如我帮你把这还没生下来的娃娃的胎盘从你肚子里拽出来,让你早些解脱,哈哈!”

“别……嗯……”沈嘉玉微微摇头,恐惧哭泣道,“你、你不要……不要弄掉它……啊……!嗯啊啊……别摸了……求求你……母狗的逼给你操,随便给你操……操死骚母狗吧……别插母狗的宫口了……啊啊……要死了……呜嗯……”

那人只当没有听见,竟然将另一只手也探进了他抽搐不堪的逼肉,缓缓用力着掰向两旁,扒开一枚足有瓷碗大小的肉洞,让众人可以清晰地看到深处完全张开的肉红色宫口,还有一翕一动的嫩滑胎膜。沈嘉玉被他掰着腿,举着臀部,给所有人完完全全地展示了一回最娇嫩处的软肉和怀胎数月的饱满子宫,羞得满面涨红。隐秘快感从骚穴深处缓缓催发,淫水登时便咕滋一声涌冒出来,从剧烈抽搐着的逼口喷了出去。

干燥的泥土地上留下一条狭长湿润的雾状喷湿痕。

众人不由啧啧称奇:“我还没见过孕夫的大肚子呢,原来这里面就是这模样?瞧起来可真是又下贱,又淫荡!就是不知道操起来滋味儿如何!不过瞧他现在这么敏感的样子,怕是操起来可比之前那被人轮烂了的模样好得多了!”

那人便将手收了,大声笑道:“既然这么好奇,那你们上来操一回,不就知道滋味儿怎么样了吗?”

旁人纷纷说:“你正挡在这小骚货身前,非要扒开他的肉逼,邀请我们来赏鉴他的嫩子宫。我们摸也没得摸,操也没得操,只能眼巴巴地看你玩弄得他汁水四溅,淫液横流的样子,你这可不是给自己找怨气吗?”

说完,又笑说:“你方才不还说要将这小娼妇的嫩胎膜拉出来给我们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