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好好穿啊!”
沈嘉玉狼狈将蓑衣压住赤裸在外的雪白大腿,低声道:“……跟你们没有关系,我要回家了。麻烦让一让,可以吗?”
“这可不行。”其中一人分外轻佻地凑上来,冲着他邪笑道,“李老头才死了多久啊,你这给他上门冲喜的媳妇便不守贞洁廉耻,与人无媒苟合,还被操得连衣服都丢了,只能赤身裸体地回村子里。这等不知廉耻的淫妇,我们村子可容不下去。不好好惩戒你一番,你怎么知道荡妇是不能随便乱做的?”
沈嘉玉不堪忍受地偏过头去,狠狠地推了他一把,道:“你不要胡说,我没有……”
“……没有?”那人变了音调,高昂了语气,将他披在外面的破旧蓑衣一把扯下,满是淫乱痕迹的雪白身躯瞬间暴露在空气之中,空荡荡地惹人肆意瞧看,“你若是没有,那你这一身痕迹是怎么来的?!莫不是还能凭空变出个丈夫,让他来操你的骚逼不成?!”他顿了一顿,又贪婪地盯着沈嘉玉不住淌奶的奶头,淫邪一笑,“大伙儿可来瞧瞧,这小娼妇连奶子都被人给吸烂了,现在还在流着奶,止都止不住呢!哈哈,他这苞儿才被人捅残几天,就比怀了孕的熟妇都还要骚了!这般的淫荡下贱,可真的得好好惩戒一番才是!”
众人纷纷嬉笑着说“是”,又一哄而上地挤到浑身赤裸的沈嘉玉面前,抓着他的胳膊,将他押向村子中央。沈嘉玉被这一群村汉推搡着,踉踉跄跄地向村子中心走去。那群人揉着他胸前一对雪白嫩奶,又将手掌探到他润湿滚烫的唇肉中,在一片泥泞中摸了几下,捏着玉米的那一点儿粗大尾端奇道:“这小娼妇,可真够下贱的!不过是一会儿没有吃过男人的鸡巴,便淫荡到将玉米塞进他的肉逼里,让玉米来操他的穴?我活了大半辈子,都没见过这么贱骚的淫妇!还偏偏装作这样一般的清纯模样,着实可气!”
沈嘉玉被他捉着两条大腿,掌心啪地一下重重拍在肥肿唇肉上,发出一声咕滋闷响。粗大饱满的玉米顶端瞬间击穿了他的娇嫩宫口,令沈嘉玉惊恐地哀叫一声,泄出一声腻软呻吟,浑身酸软地瘫在那几个汉子怀里。那村汉摆弄着他腿间逼肉,抓住玉米尾端,猛地向外一抽,带着黏软红肉飞撤而出
“啊啊……不……不要……!哈啊……要死了……呜……饶、饶了我吧……!”
沈嘉玉尖叫着摇头,只觉得一大股黏腻湿液从松脱宫口内潮喷而出,湿漉漉地喷在那人身上,几乎连逼口嫩肉都合不拢了,活像是个被拉扯到失了弹性的肉套。黏红软肉沾着大股透亮骚水,亮晶晶地垂脱到穴外,随着他身体颤动的幅度,一颤一颤地剧烈抽搐。那村汉用两根指头夹了他垂落出穴口的腻软红肉朝完全敞开的嫩道内一捅一塞,便咕唧一声,挤落出大团稠腻白浆,滴淌着落出穴眼。
沈嘉玉微微地颤着,几乎连挣扎的力气都要没了。他们在他腿间嫩逼内翻找了几下,瞧见逼肉褶皱内腻着的湿润烂泥,嫌弃地“呸”了一声,低声咕哝道:“果真是个娼妇,连土都能吸进烂逼里!”随后打来一盆清水,用手指将那逼肉分开,狠狠泼浇上去,哗啦啦地冲洗起了那一大团黏红湿肉。
沈嘉玉只觉得一股冰冷凉水顺着阴穴倒灌而入,直直冲进子宫,直将一腔湿精都融冲大半,咕滋咕滋地满溢上来。那些村汉将手指并拢起来,毫无怜惜地掏进他的嫩逼里,将淫肉抓揉着冲洗起来。他艰难地在一群男人的辖制下低下头颅,便只瞧见一条黝黑的男人手臂正在他的腿间进出不停,将艳红逼肉都拉扯着外翻出来,抓捏着嫩道内的娇柔湿肉,几乎要将他奸淫得昏死过去。
“不、不要……啊啊……别摸那里……嗯啊啊……!”沈嘉玉微微地摇头,近乎崩溃地夹紧了嫩逼,喘息着尖叫出声,“宫口、宫口……啊啊……不要……会……会插坏的……呜……不要捏我的宫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