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双腿发软地跌坐在地上。疯狂翕张着的两瓣肉唇便啪地一下重重合在缀满湿露的杂草上,吸吮着润湿泥土,与那乱草严丝合缝地贴在了一处。翘肿嫩蒂重重砸进湿泥之中,咕滋一声划开一道滑腻痕迹。沈嘉玉重重一颤,只觉得一团如水蛇一般的东西骤地滑入阴穴,被剧烈收缩吮吸的穴肉吃进嫩腔!
他哽咽着哀叫一声,浑身酸软地跌在泥地里,挣扎着想要爬起身来。手指摸进与湿泥接触的娇嫩唇肉,却骤地触到那急速抽缩的嫩烫湿蒂,顿时又抽搐着潮喷出来。大量的淫水从逼口流喷而出,登时将杂草润得一片淫湿,连碧绿草叶上都沾满了从他嫩逼里溅喷出来的腥臊淫水。他颤抖着从这片草地里挣扎而出,低头细瞧,却见原本便淫乱糜烂的那处女阴如今愈发得不堪入目。
黏白精液与湿润泥土混在一处,亮晶晶的骚水顺着张开的逼口湿漉漉地向外滴淌。原本洁白无毛的唇肉红肿至极地外翻着,一瞧便知已经尝过了无数男人的鸡巴,才会变成这么淫荡且风骚的模样。嫩逼里还含着几口湿泥,也不知究竟是多么放荡又下贱的骚穴,才能饥渴成如斯模样,便是跌坐在地上,都能含吮着将湿泥衔起,一口口地嘬进穴里。
沈嘉玉颤着身体,踉跄着一步步走到地中。他慌张地四处看了一圈儿,选了一颗大小适中的玉米,匆匆将它从杆子上掰下来。他实在不想再以这般的模样走回村中,供别的男人肆意品评玩弄。便只好将那玉米扒得干干净净,只剩下颗粒饱满的玉米棒身。他伸出舌头,宛如伺候男人鸡巴那般,仔仔细细地将这玉米棒子自上到下地舔了个干净,这才喘着气瞧了瞧那被他自己唾液沾湿的玉米棒子,将双腿重新敞开,将稍尖的那端对准翕张阴穴,一点点地推入其中。
饱满圆润的颗粒缓缓撑开饱受捅弄的淫肉,将湿嫩软肉一寸寸地完全撑开。沈嘉玉不过将那玉米棒吃进小半,便只觉得嫩逼里已经被那东西给撑了个满当,似乎连宫口都要一道儿被顶端的硬物给完全撑开了。黏滑的精液顺着抽搐着的宫壁慢慢淌下,漫进玉米颗粒的缝隙之中。他将身体慢慢下沉,唇肉抽搐着向棒身两端滑去,逼口被撑成拳头大小的娇媚湿洞。黏腻白液便顺着玉米狭窄的缝隙慢慢下淌,将整颗玉米浸润得柔白发亮。
他呻吟了一声,将下身猛地一坐。随后便听噗滋一声,只觉得宫口被那硬物一穿而过,完完全全地迫张到了极致,剧烈抽搐着将其吃在腔囊内。玉米硕大的尾端结结实实地被嫩肉含在穴中,几乎将艳红逼口成成了如婴儿拳头般大小的圆润肉洞。他伸手去摸,便摸到两瓣剧烈抽搐着的滚烫唇肉,牢牢地将那玉米尾端夹在嫩肉里,收缩着吃得更深。浓精被那棒身死死堵在穴眼深处,竟是一滴也流淌不出了。
沈嘉玉喘息着慢慢站起身体,双腿软得几乎走不动路,只能缓慢挪移着向家中移去。那硕大的玉米棒子深陷在他的穴肉之中,每移动一步,圆润饱满的颗粒便重重碾动着挤压过娇嫩淫肉,将嫩肉奸淫得颤颤发软,喷涌出无数黏液。那黏液慢慢润入大枚大枚的颗粒,又在不断挤压而上的嫩肉间层层润滑,几乎叫沈嘉玉每向前一步,便被那颗粒奸得穴肉愈发酸胀。棒身一点点地滑出阴穴,竟是只能借由紧缩绞起的宫口,堪堪叼着那一根长棒,才不叫整颗玉米滑出穴肉,令一腔淫液自逼口潮喷出来。
他不知走了多久,才隐隐瞧见村头的一点儿灯光。沈嘉玉紧张地裹紧了身上破败蓑衣,朝着村尾处的屋子匆匆走去。未曾想他方走进村中,却瞧见之前将他强行拖进玉米田中奸淫的那汉子,竟拿着一个熊熊燃烧着的火把,站在离村口不远处的地方等他。待他颤抖地走进了,才瞧见在对方身后,竟然还站了数十个打着赤膊的村汉,俱是眼冒淫光地望着他。瞧见他身上裹着的蓑衣,纷纷淫笑起来,道:“沈小寡妇,你这一身破烂的,究竟是去哪里浪了?连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