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初稍一回神,“嫔妾见过殿下。”
赵祈扶她一把,直接坐在她旁边,他的衣袖盖着孟初的左手,“怎么想起来挂灯笼玩?”
总不能提那天宴会的事,那还不把话给聊死?孟初就想拐个弯把话题岔出去,但可能最近她总是想家,下意识就说出去:“我想出府。”说完一眨眼,她接下来还能怎么圆?
看着她一副说错了话的表情,赵祈反而觉得很奇怪:“想出府就出,谁关着你了不成?”又想到孟初偶尔行事不规矩,便补充了一句:“但不可天天、两三天一次也不行。”
孟初眼睛亮亮的凑近他:“殿下今日可真是玉质金相、风度翩翩。”
他表面不为所动,袖子下的手,却覆在了孟初的掌心,她下意识握住,与赵祈对视,两人都红了脸。
他拉着她往里间走,屋外怡兰早知将门关上了。
钗环叮叮当当的落在地上,下一刻,鸦青色白玉腰带盖在了上面。
“摔……摔坏了怎么办。”
笑声微哑,“旧钗去,新簪来……”
夜越深,灯花落,且看帐中多春色,红梅白雪,涓涓溪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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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赵祈起来的时候,孟初还抱着被子睡得香呢。
元德伺候他穿完衣服,又去点赵祈换下来的那套,却怎么也找不到那条鸦青色的白玉腰带。
“元德,看看前院库房里有什么时兴样式的簪钗,镯子珠子的,拿一匣子来。”
他立马明白了,再不想着什么腰带了。
只是这一匣子,到底是个什么给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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