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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锁起来,关起来,让你只能见到我,只能与我日日厮磨。等到你怕我怕得浑身发颤,再也不敢在我面前说你要走……”

霍娇没忍住,笑出声来,她抬手抹掉他眼角的泪:“那你倒是锁啊,别只知道哭鼻子么。”

她仰起头,舔掉他脸上的泪,香甜的吻继续向下,碰了碰他苍白的唇:“小哭包。”

谢衡之身子僵了僵,用力抱住她:“霍娇……”

他声音很轻,像是怕吵醒什么人:“别不要我。”

霍娇心中一片酸软,她安抚地拍着他的后背,慢慢地说:“我不会不要你。”

她眯着眼想了想,还是加了个条件:“但是你要老实回答我一个问题……”

谢衡之的手慢慢滑下来。

他闭上了眼睛。

“喂……”霍娇推他:“睡着了?”

这里不是久留之地,她叹了一口气,起身为他掖好被子,她看着他熟睡的脸,心里有气:“你究竟还有多少事,是瞒着我的?”

第二日谢衡之醒来,只觉得头痛欲裂,他感受着狼藉的身体……昨晚又梦到霍娇了。

梦到她仰着小脸,语气嚣张地威胁他。

反正是梦。

谢衡之也没怜惜她。他将她压在床头,掐着她的脖子,看着她白皙的皮肤染上点点红痕。

他洗漱完,换了身亵衣,小林已经在外面侯着了。

——

住在隔壁客栈的霍娇,却是早早离开了,因为流玉告诉她,暗路的商队有消息。

几人被蒙着眼上了船,带到一处昏暗的地下集市。

耳边喧声四起,烛火忽明忽暗,不时吵嚷着粗鄙的叫骂声。

平安有些害怕:“娘子……”

霍娇拉着她的手:“别怕。”

黑布被揭开,霍娇环顾四周,眼前是延州的地下交易黑市,人称鬼市。

地处两国交界,不定期开市的鬼市充斥着无数肮脏的违禁品。

“你们想跟着去西州的商队发财?”坐在他们面前的是个干瘦的中年男人。

他个头很高,却佝偻着腰,有种诡异的滑稽感。

霍娇答道:“是。”

那人笑了笑:“但是现在人太多了,最多只能要两个人。”

流玉怒道:“钱你都收了,现在才说。”

霍娇按住她:”别与他们起冲突,两个人就两个人,你们两谁去。”

流玉看了一眼带头大哥,两人都是犹豫不决。最终流玉道:“还是我去吧。”

霍娇道:“好,还有我。”

中年男人看着她:“娘子叫什么,擅什么?””我是歙州纸坊少东家高氏,”霍娇沉吟道:”我会写西州字,话也会说一些。”

中年男人狐疑看了她一眼,让人拿来笔墨。他随口说了一段官话,指着纸笔:“你写成西州字。”

霍娇照做。那人只见她字迹流畅娟秀,自己却是不认得西州字的。

他递给一旁的小喽啰:“拿去给兰行首看。”

霍娇挑眉,姓兰的不多,难道?

等待的间隙,那人在纸上给了个数:“一箱货,你们要付这个数,看明白吗?若是路上有人死了,货物被劫,落水沉船。一律自负。”

霍娇面上不显,心里已经开始害怕。不过她晓得这事向来没有回头路,就这么跑了,更容易惹上麻烦。

况且银子已经付了。

那人又叮嘱了几句,方才的小喽啰过来带话:“请高娘子来一趟。”

平安紧张地攥住霍娇的胳膊。霍娇摇头:“不会有事的,放心。”

流玉也站起来:“我不用去?”

喽啰没搭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