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示感谢,表示不必再查,又给情报商推了两个客户,帮助对方消化多余的学生档案。

勉强还了这个人情,太宰治盘算着之后有机会再帮情报商牵个线,又思量起津岛修治的事情。

暂时没办法挖掘津岛修治,至少还能从对方身边的人入手。

如果邮件真的是有人代发,那么那个人是谁?那些消息中,是不是还有可用的部分?尤其是那个地址。会不会根本没有那么多弯弯绕,那就是一个正儿八经的住址?

太宰治打开通讯软件,询问平田健太与川上半藏是否有认识的人现在住在北海道。川上半藏很快表示否定,平田健太则许久没有回复。

眼看时间差不多,太宰治回到训练营。

路上越走越困,正值午休,太宰治进入热闹的食堂,打了个哈欠,打算回寝室小睡几分钟。

大家都坐着吃饭,慢悠悠穿行而过的太宰治十分显眼,角落里的凤长太郎几乎立刻注意到了太宰治的出现。

眼看太宰治半眯着眼就要从旁边过去,一点留意自己的意思都没有,凤长太郎急忙吞下嘴中的食物,一手伸直放在唇边,压低声音轻唤:“前辈、太宰前辈——”

太宰治慢慢偏过头,见是凤长太郎,淡淡问:“怎么?”

这个态度是不是不大对啊?凤长太郎敏锐地捕捉到太宰治的冷淡,心中犹豫,有些不好意思讲课上发生的事。

见凤长太郎张开嘴却几秒没讲话,太宰治本就烦闷,不禁眉头微蹙,一时也没顾得上收敛浑身的低气压。

这明晃晃的不耐烦实在令人悲伤,凤长太郎几乎要流泪了,事前可不是这样子的吧?他想了一想,又感觉不对,人家请他办事的时候,好像也就这个态度而已。

深吸一口气,凤长太郎鼓起勇气,低着头,小声将课上的事讲述一遍。

太宰治眉头渐渐舒缓,最后抬起手,拍了拍凤长太郎的肩膀,郑重道:“没办法了,以后的理论课只能麻烦你了…同学。”

同一大组实践课的教练是同一批,理论课老师却很富裕,每个小组各有一个。初中组上理论课时,小学高年级组又是自由训练,可操作空间还是有的。

凤长太郎小心翼翼抬起眼,见太宰治表情轻松,暗自舒了口气。来不及悲伤太宰治还不知道他叫什么这事,他连忙应下,又犹犹豫豫地问:“不过,一直这样、没关系的吗?”

“别担心,出了什么事算我的。”太宰治很无所谓地说着,摆了摆手,头也不回地走去寝室。

刷开寝室门,太宰治甩掉两只鞋,扑到床上,定了个二十分钟后的闹钟。

然而,闹钟响时,太宰治才刚刚陷入浅眠。他手指一滑,关掉闹钟,烦躁地扯高被子,蒙住脸,打算再睡五分钟。

教学楼排练室,空间开阔,光线透过玻璃窗打在光滑得几乎反光的木质地板上,衬得暖色调的室内照明更显温馨。

墙壁用吸音材料覆盖,较宽的一侧贴有整面镜子,配备音箱和录音设备。存储柜分布四周,中线靠后位置放有一排排长凳。

藤堂耀站在排练室中央,面对镜子,奏完一曲,缓缓吐出一口气。他盯着镜中自己的脸,幻想着接下来可能会发生什么,眼神愈发热切。

上午找了代课混过理论课,实践课这么重要,太宰治总该来了吧!

很快到达上课时间,学生们纷纷涌入排练室,随之而来的是八位教练。

四位主教,四位助教,其中一人带着点名册,最后进入排练室,关上门。扫了一眼人群,看人数不少,教练们没有点名,而是简单自我介绍,让学生按照分类到不同的教练处集合。

最终,学生们分成弦乐、木管乐、铜管乐以及打击乐四个小组。

藤堂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