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芷和汀兰梗着脖子,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她要亲自做菜了,我们现在是跑还是逃?”
涂山白听着这番话,忍不住问:“你们跑什么,又不是拿你们两个做菜,有什么好跑的?”
岸芷哆嗦着说:“你不知道啊,这条恶龙做菜简直和炼毒药没什么区别,毒药喝完就死,她这个鬼吃完都能再死一次。”
涂山白震惊:“不会吧?”
汀兰也点点头:“你信我,如果还想见到你娘子,就趁现在赶紧跑,跑得越远越好,千万别回来了。”
涂山白愕然:“别骗我,玉璇玑跟我说苍婪做饭很好吃的,我一直没吃过。”
岸芷见劝不动,便勾唇一笑,说:“既然没吃过,那就留下来试试吧,保准让你吃得满意,死得痛快。”
涂山白越听越玄乎,听着听着就觉得这顿饭非吃不可。她来到厨房门口,见苍婪穿着围裙在里面忙来忙去,看样子还挺像模像样的。
汀兰温馨提示说:“你真的想好了吗,留下来就彻底回不了头了。”
涂山白正准备说话,就听到苍婪说:“喂,门口那几个,没事干就进来帮本王洗菜,光站着等吃,一点都不像样子。”
涂山白走进厨房,岸芷和汀兰见状撒腿就跑,抱着还剩下一些电量的手机来到洞外的菩提树下,坐在树底下玩着单机小游戏。
苍婪切着一根胡萝卜,涂山白正准备夸她居然还会做菜,定睛一看,她切的哪里是萝卜丝啊,明明就是萝卜块。她掀开锅盖一看,里面煮着一锅黑不咙咚的东西,闻起来似乎还散发着一股怪味儿。
涂山白愕然道:“你这是在干什么?炼毒药?”
苍婪斜着眼睛,一脸鄙夷地说:“你会不会说人话啊,真是没见识,这明明就是本王做的蔬菜粥,里面还加了仙草,我娘子最爱喝了。”
“爱喝?”涂山白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用勺子搅了搅这一锅黑漆漆的东西,不由得好奇:“这看着真的能好喝吗?闻着味道有些怪怪的,该不会吃起来味道还不错吧。”
苍婪两手叉腰,说:“真是没见识,这个粥是我独创的,名字叫做芙蓉玉露汤,虽然颜色看起来有些显黑,不过味道肯定是不错的,你要不要尝尝?”
涂山白越来越好奇,不由得咽了咽口水,说:“真的吗?你可别骗我。”
苍婪把勺子往锅里一丢:“你爱喝不喝。”
涂山白实在是忍不住了,便拿出一只小碗,舀了一勺这所谓的“芙蓉玉露粥”,端着放在唇边,然后浅浅地喝了一口。
入口微辛,舌尖仿佛被刺猬身上的刺狠狠碾过一样,涂山白想吐出来已经来不及了,滑腻腻的汤水已经顺着食管流进了胃里。
苍婪微笑着看她喝了一口,啪嗒一声响,涂山白手里的瓷碗掉在地上碎成了几半,紧接着,整个人直挺挺地往后一倒。
苍婪原本想向玉璇玑求助,不过还是生生地忍住了,假装一切都好地把头卡在原地,盯着玉璇玑用手捏面团。
玉璇玑其实早就发现苍婪的头被通风口掐住了,可这条小龙却故作镇静,脸上还保持着笑意,便假装不明地问:“阿婪,你一直这样盯着我看,是想让我给你捏一个和你长得一模一样的饼干么?”
苍婪不知道什么叫饼干,她的两只手撑在外面,使劲儿地将头往后顶,笑着说:“是啊是啊,娘子说的正是我心中所想。”
玉璇玑弯了弯唇角:“好,那你就再坚持一会儿,我很快就捏好了。”
岸芷和汀兰两人在外面和人参娃娃玩跳绳游戏,却看见不远处的山洞顶上趴着一个黑衣人。定睛一看,这个人似乎没有头,吓得人参娃娃吱哇乱叫:“姐姐们!那有一个无头人!”
汀兰眯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