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张了张嘴,没说出什么。
林知瑶于镜中了然,忽然开口回了方才的话,“没用晚膳,午膳也不曾用。”
梁颂年听言,脸色变了变,“还说不气?竟闹上绝食了。”
林知瑶目的达成,心情稍缓,“我不信你在外吃了东西回来的。”
梁颂年语塞,他恍惚间过了一天,自然没想着吃饭这茬儿。
“什么时候夫人成了三岁小娃?要陪着才肯吃?”
林知瑶撇撇嘴,不置可否。
梁颂年无声笑笑,将手中乌发顺好在肩,转身出去片刻,继而折返回来。
林知瑶见状,忙问:“吃什么?”
梁颂年道:“天儿还余寒,吃冬瓜豆腐汤罢了。”
待金银花备好了热水归来,撞见了往小厨房去的庆晨,知了前因后果,颇为欣慰地弃了洗漱用具,进屋伺候主子用膳。
夫妻俩更衣入座,席间林知瑶主动聊了近日练箭心得,或有请教或有显摆,又说起梁颂年前阵子给的蝴蝶镖,横竖用不明白,干脆物归原处算了。
梁颂年知她有意开解自己,也就识趣地不去惹她不快,所言所答尽是撇开烦恼之处。
一来二去,饭食大半,竟都是些无关紧要的话题,只字未提朝堂局势。
月隐云急,不知来者是雪是雨,金花瞧两人吃得差不多了,便催促着去沐浴休息。
梁颂年动作快些,回屋时,林知瑶还未归,闲着无事,又恐多想烦闷,寻出前阵子林知瑶看的那本观石录,细细看了起来。
是以,林知瑶进屋时,梁颂年正抱着书靠在床头,昏昏欲睡。
她小心翼翼靠近,本想轻声唤他,可见眼前剑目星眉地好模样,转念一想,生出个捉弄的坏主意。
林知瑶抿嘴屏息,悄悄将手伸进梁颂年里衣,却克制着不去触碰肌肤,一路向上游去,直到贴近心脏的位置,猛的一掌落下。
梁颂年瞬间惊醒,下意识握住胸膛那只寒凉似冰的手,翻身将人压在了身下。
林知瑶:“……”
四目相对,林知瑶看见梁颂年愣了好半响,才缓缓回神儿,继而皱了皱眉。
“夫人这是趁人之危?”
林知瑶瞬间红了脸,“天地良心,只想冰一冰你,怎么到你嘴里这般不堪……”
梁颂年仍抓着她按在自己胸膛的那只手,语气意味儿不明道:“冰?为夫倒觉得甚是火热。”
林知瑶呼吸一滞,手掌下越发灼热的肌肤,简直要将她方才还冰凉的手烫出个洞来。
梁颂年非常喜欢看林知瑶慌乱的模样,见她脸色红润起来,更是不肯放过,故而附身贴上,鼻尖相抵。
“夫人也热么?”
林知瑶浑身一粟,咬牙克制着情绪,嗔了一声道:“梁颂年!”
“嗯,在呢。”
梁颂年说这话时,语气黏腻暧昧,更是在一张一合间,有意无意地蹭到了对方的唇瓣。
林知瑶见他这般挑逗取笑,实在忍无可忍,张嘴咬了他的下唇,对方吃痛,便泄了力气。
林知瑶趁机脱离桎梏,抬手用力一推,反将梁颂年压在了身下。
梁颂年刚要张嘴抱怨,就被闯进口腔的柔软给打断了,他愕然一瞬,随即反应迅速地配合了起来。
还未等梁颂年尝够这甜头,林知瑶忽然抬起头来,眼含雾气,唇色染红,颇有些得意的语气道:“欲加之罪解释不清,不如做实了,就是占你便宜又如何?”
梁颂年不语,眼神儿却是要吃人般。
林知瑶忽然有些怂,咽了咽口水,不动声色地从他身上移开。
梁颂年双手掐住林知瑶的腰,将人按坐回身上,紧接着抽出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