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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他用上毅力的场合,琴酒非常遵循身体的意思,毫无挣扎地睡了过去。

和琴酒一样,自从灵魂互换后,相叶佑禾不管遇到什麽都要把错推到琴酒身上,自然不会因为他的话就反思自己。

“我的身体情况你又不是现在才知道。”相叶佑禾下巴微抬,学着他早上高傲不屑的腔调模仿道:“我和你不一样。”

“早上是谁信誓旦旦这麽说的?结果又是谁从上节课睡到了下节课……”

絮絮叨叨地在耳边说个不挺,琴酒没有耐心听完,只一掌朝他劈去。

相叶佑禾侧头躲开,正准备谴责他又突然袭击时,身后传来一道熟悉的嗓音:“放开相叶同学!”

毛利兰?

不等相叶佑禾回头,凛冽的劲风从脑后袭来,哪怕不看他也能猜到是毛利兰经典的回旋踢。

等等,为什麽要打他啊?!

相叶佑禾一个转身,衣服堪堪擦着鞋底躲开了这一击。

好险好险,被踢到可不得了,不过这是琴酒的身体,应该也没事。

与此同时,琴酒趁机掰开他的手腕,轻而易举地从相叶佑禾手中跳了下去。

刚站稳,便被毛利兰一把拉至身后。

黑发少女微微上前一步,挡在琴酒身前。

她摆出空手道起手式,眉眼淩厉地看着相叶佑禾,问身后之人:“相叶同学,他刚才是在强迫你对吧?”

相叶佑禾和琴酒同时一愣。

啊?

相叶佑禾懵了:“我?”

但好像也没说错,他刚才确实在强迫琴酒来着——强迫他去医务室。

果然没把人糊弄过去啊……也是,他都觉得假,人又没晕过去,去什麽医务室。

相叶佑禾很是心虚,连忙在心里编借口。

低沉而缓慢的嗓音自男人口中吐出,仿佛在毛利兰心里重重敲了一锤。

他微微歪了歪头,轻飘飘地目光却如寒风刺骨。

无论是刚才游刃有余地躲开她的攻击也好,还是被质问后漫不经心的态度,都让毛利兰如临大敌。

这个男人……很强。

她看着面前这个高出她一大截的男人,深吸了一口气,面容坚定:“无论你是谁,我是不会让你伤害相叶同学的!”

她如闪电一般猛地冲了过来:“给我束手就擒吧!”

相叶佑禾:????

他抬手抓住毛利兰沉重的手腕,一个侧拉泄了对方的力道。

“等等,毛利同学,你误会了……”

“你为什麽会知道我的名字?”毛利兰确定她在此之前没有见过此人:“你果然很可疑!”

借着修灯的动作一直观察着‘相叶佑禾’、又在合适的时机冲出来趁机以强硬的手段带走他……

毛利兰虽有些想不通男人为什麽要在大庭广众之下做这种满是漏洞的事,但她看到了,‘相叶佑禾’不愿意!

毛利兰的攻击又快又重,但在身经百战的topkiller眼中,却略显稚嫩。

相叶佑禾应付起来十分轻松,但他只躲避并不回击。

一来用杀手的身体胜过同学怪让他脸红的,二来,他现在的身体是成年男性,如果控制住毛利兰被其他人看到……

完了,他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相叶佑禾瞥了眼琴酒,那家夥又站一旁抱胸看好戏。

真是不放过任何一丝能增加他战斗经验的机会。

哼,靠不住。

“毛利同学,我是佑禾的……”

一个飞踢横扫而来,相叶佑禾迅速仰头躲开,而头顶的帽子却因为大幅度的动作掉了下去,银色的长发犹如瀑布一般倾泻而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