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子期不免怪他爸的脸打疼了崔淼淼的手:“小老师以后让我来可以吗?”

崔淼淼从善如流地答应了,接着让理事长趴下,掰开露出一圈没有完全愈合好的红肿,拍了拍,示意卢子期插进去。

“子期,别!”理事长刚说完,卢子期的手按着他的腰部,早已坚硬灼热的肉棒对准了干涩的菊花,毫不犹豫地往前一顶。

“啊”理事长惨叫,才开始愈合的伤口再次撕裂,鲜红的血液顺着肉留下来,卢子期就开始抽插起来,没有润滑也不够放松的继续菊穴夹得他生疼,只能大力顶进拔出来,越是暴力,理事长的伤口的疼痛越是难受。

“子期,轻点!!!”

“痛啊”

理事长的叫声带着隐忍的难耐,而干涩疼痛的菊花在这样的操弄下,慢慢分泌出了湿滑的肠液,不久后,让卢子期停下的声音就再也没说过了,反而不时发出低低的呻吟声。

卢子期不愿意看到他那么舒服,即便自己的肉棒也在父亲的身体里爽得不行,不仅仅是从未有人进入过的菊穴,更是心里上的满足感。

父亲现在就像肉肉的炮台一样,支撑着他的所有力量,每一个动作和求饶都是在他的侵入下。

崔淼淼在理事长的嘴边,让他好好舔。

卢子期坏心地往他的敏感点去大力捅弄着,理事长的呼吸都是凌乱的,还要克制着呻吟的冲动,含着崔淼淼的阴蒂,胸前的小小的乳头被她掐到快要爆掉。

律动的节奏越来越快,他第一次被爆菊花就是在自己儿子的抽插下,还要舔着着面前崔淼淼的逼,上面满是卢子期的津液,被不停顶弄着前列腺的理事长,在混乱性爱间,肉棒不可以阻挡地直射出一股精液。

崔淼淼让理事长舔干净卢子期的肉棒,她嫌脏。

还没有射的卢子期就停在那里,身体的欲望也比不过崔淼淼的命令,更何况他根本不沉迷与他父亲的菊穴,最多就是心理上的满足感罢了。

比起操他爸,他更愿意去舔小老师,于是他很配合地站着,身下的肉棒硬得吓人,直直地硬在那,几乎和身体成了九十度直角。

肉棒对着理事长的嘴,只见他弯着身子,一点点用嘴巴清理干净。

一副父子相奸的场景,如果不是他们脖子上都带着的皮质项圈,也许真的算是温情的一幕。

崔淼淼看着理事长身后被卢子期操开到还没有合拢的菊花,三根手指并拢轻易就挤了进去,还在给卢子期舔肉棒的理事长闷哼一声,接着崔淼淼就伸进了四根手指,菊穴一周夹得她手都有点疼。

拍了拍理事长的屁股,他就知趣地放松下来,即便崔淼淼的手越来越深,四根手指都没有完全适应的情况下,抽出来,再并拢成拳挤进去的小手就让他再也放松不下来。

理事长恐惧着抵在菊穴的拳头,下意识地往前躲,屁股往下压,怕那个拳头就这样不管不顾地进来。

可卢子期哪里会给他机会躲呢,两只大手压着他,不给他一点往前挪动的机会。

理事长在这样的禁锢下,无处可躲,只能感受着完全没办法承受的尺寸在强行冲破关卡,不停吸气放松自己的身体,但是都没有效果。

崔淼淼的手还没到最宽的那一圈,理事长就出了一身冷汗,呼吸都变得艰难了起来。

不给他反应的时间,崔淼淼用力往里钻,艰难地冲破了泥泞的混沌,终于来到了温暖红肿的花里。

今天用钢笔玩到后面的时候,肛门里面的肉快要翻出来的时候她不知道见过几遍了,却还是第一次进来。

小小的入口,居然可以包裹着她整个拳头。

在以为难以承受的巨大撕裂感来临后,短暂巨痛就因为崔淼淼细细的手腕变得可以接受了。